背后往往是一个接一个的坑。
余肆一路上已经踩了不少了。
不过以上可能更多的还是理由吧,主要余肆还是心里那关过不去。
她并不想放弃当人的底线。
“或许这份先天之炁才是许多超凡力量选择人类的原因吧。”余肆得出了结论。
她用气血之力和先天之炁探测过鸡蛋,却并没有在鸡蛋里感受到这股力量。
‘还是得多找些参考对比啊,想想也是人应该多少是特殊的,要不然人类凭什么在众多生物里脱颖而出的呢。’
余肆伸了懒腰,便不在推导了。
她能根据一些不重要的线索,窥到真相中的一鳞半角已经很不错了。
“无所谓,等我足够强大后,一切都会明白的。”
……
“羽大人,这是我的功法。”这是苏明涧来了。
同时他还奉上了一份早起书写的锦布,这是他在城主府找的布料,觉得不错便拿来书写了。
“哦?是明涧来了啊,陪我走走吧。”余肆收下了那份锦布并没有立即翻阅反而是收了起来。
不过上面的字还颇为的不错的,也无愧苏明涧秀才之名了。
“行。”苏明涧答应的很果断。
他一路走来,也是了解到了城中事物的改变。
曾经的苏明涧其实一直习惯的于这个世界缘由的尊卑制度了,所以他并不是太过觉得那些豪强做错了什么。
百姓很少是笑着的,豪强都是热情的。
这好像并未感觉到不对,理所应当。
毕竟苏明涧这份实力,走到哪里,都是被以礼相待的。
可如今乱世几年后。
他反而头一回在一整个城中的百姓脸上窥见了真挚的笑容。
这让他有些不解,似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在了解了余肆所做所为后,他沉思了一路,虽然明白了一些,但他觉得,自己之是流于表面了。
“羽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苏明涧走了一会后看见百姓们的问好。
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向余肆提问。
“何事。”感受苏明涧身上传来的期许情绪。
余肆大概明白他要问什么了,不过她没有直接点明。
“是这城中的变化,那些百姓,东周士卒……以及那次被杀掉的,并没那么罪孽的世家子弟。”苏明涧也是有话直说了。
“嗯……”
余肆并没有立刻回答苏明涧问题,她走在路上思索了片刻。
随后她反问道:“先不说这个吧,明涧啊,你觉得,活得久是不是一件好事?”
“是长生吗?”苏明涧有些奇怪余肆为什么会那么问,不过他也只能顺着余肆的思路走了。
“是的。”余肆点了点头。
“我觉得那当然是件好事了,我可以游遍六国七域,见证这个时代。”苏明涧直率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那你觉得那些劳苦百姓会这么认为吗……”余肆再次问道。
“大概……也应该是件好事吧。”苏明涧有些不确定了随后他补充道:“一直活下去,总归能看到希望的,有失错的空间。”
“那如果是奴隶呢……”余肆继续问道。
“这……”苏明涧卡壳了,这个时代奴隶还是存在的。
余肆微笑着柔声说道:“我并不是为了贬低长生,恰恰想法,我也渴望长生。
长生和事物的好坏并没有直接的联系,这也并不是什么诅咒和祝福。
事实上,长生只是拉长了一个人应该有的人生,这可以让一个人走的更远,更有智慧,但长生是阻止不了一个人死亡的,也没法短时间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还望羽大人解惑。”苏明涧停下脚步,当即对着余肆鞠了一躬,这是学子对老师的解惑的尊重。
看着苏明涧这般作态,余肆也不知道该不该笑。
“我哪有什么独特的见解,说起来我活的还没你长呢,只是我们站的位子不一样罢了。”余肆先是否认自我的权威,然后她接着说道:“明涧啊,你着相了。”
“我着相了……”
余肆没有解释,而是伸出了五根手指对着苏明涧说道:
“帝、士、商、农、奴。
这是除去修士外构成世界的人,他们对长生的渴望是逐层递减的。
其根本原因就不在长生上,而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