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妈闹过好几次,但在这件事上,对我百依百顺的母亲却出奇的严格。
每次我闹过之后,她都强逼着我跪在那香案面前两个小时。
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干杀鸡这种活儿,更何况我还要天天对着香案上的那一堆生肉吃饭,所以我对供台上的怪物没有任何好感。
但本着对于不可抗力的事情要选择接受的原则,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
在我十三岁的那年,我被班里的一个男生造黄谣,他长得人高马大,威胁我要是告老师的话,就有我好看的。
那时我爸妈出差,我委屈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到家后,趴在香案上哭的稀里哗啦。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慢慢的就睡着了,意识模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抱到了床上。
那人坐在我的床头,细心的替我盖好被子,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看见他穿着一身黑金长袍,一头墨发垂在腰间。
见我好像是醒了,他把修长的手覆在我的眼睛上,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什么看?睡觉。”
这好听的嗓音让我又委屈了起来,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漆黑的夜里,我听见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啦,本座替你出气就是了。”
这句承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