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回等人将人送到府医那里,正好碰见徐管事,问是怎么伤的,
不用王回他们说孔伟就自己说是被马给踢伤的,说的很详细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徐管事听后表示可按工伤给他一点安抚费,另外抓药不要钱,
孔伟连连感激,一阵彩虹屁给徐管事夸的合不拢嘴。
事后王回他们把孔伟抬回宿舍出于好奇想知道权川画了什么才让孔伟这样的小人乖乖闭嘴,
一开始孔伟不愿意再次提及这丢人的事,只是耐不住几人的软磨硬泡才将图拿出来,
并且警告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得罪他是小事
得罪权川那他们麻烦就大了,几人听这话更好奇了,
催促着让他赶紧拿出来,等到看清楚画后,不约而同的胯下一凉夹紧双腿,
心里暗自发誓绝对不要招惹权川,他们相信权川有能力让他们实现画里那样的下场,
虽然孔伟再三让王回他们不要往外提及这事,
但他自己本身就是嘴碎闲不住爱吹牛皮的,
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他没有再去马场上工而是在前院扫扫地,
每当有人问他是怎么受伤的,他先是故作谨慎的四周环视
然后又紧张小心翼翼的摇头说没事就是自己不小心弄成这样的,
接着就低下头快速的扫地想要离开似乎怕别人知道什么,
这就越发激起其他人的好奇心,然后孔伟就故作神秘紧张兮兮的低声细语要别人保密,
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在他的话里权川就被塑造成了一个,
凶恶野蛮,睚眦必报的变态哑巴,
为了表示自己话的真实性还拿出那幅已经被称为“魔鬼的笑容”“恶魔的刑罚”的画给他们看,
看过后的人无一不是惊骇的捂住嘴巴,
表示打死也不想去马场和变态一起上工,
那些下人颇为同情的询问孔伟是不是伤好了就回到马场继续上工,
孔伟顿时一脸无奈沧桑的表情点头,那些人好一顿安慰并想要给孔伟出主意治治权川,
孔伟的头顿时摇的像拨浪鼓,说权川是武修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抗衡的要是真的惹恼了他自己下场绝对很惨,
还说他们要是觉得自己的办法有用就自己去他可不想当出头鸟,
那些出主意的人顿时慌乱的摆手,嘴上说着和权川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去招惹他,
就这样在齐府的外院上工的下人都知道了马场新来的马工权川是一个变态凶残恐怖的武修,
睚眦必报不说还是个笑面虎看起来是个温和好相处的,
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猛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权川就以这种奇葩的方式出圈,
被整个齐府百分之六十的下人所熟知,
虽然言论都是一些负面的但是黑红也是红啊,
至少在无形之中给那些爱搞小动作的敲警钟不要把注意打在权川身上,
后果他们承担不起,权川对于外界有关自己的言论毫无所觉,
只知道自从打了孔伟后不管是在马场上工的下人还是外院其他工种的下人看见他都会打招呼叫她权哥,
他们眼神闪躲微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
少有敢直视的也是快速瞥一眼权川本来想回以友好的笑
那些人看着她在笑顿时脸色一慌匆匆道别就火急火燎的跑远了,
仿佛身后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史前巨兽,权川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事后也想过原因,不难想到可能是因为孔伟的事,传出了什么不好的负面消息,
导致那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改变,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徐管事没有来找自家麻烦说明也就下人之间嚼舌根的饭后谈资罢了,
权川表示没有人找不痛快的日子是真的很悠闲呐,
最近马工们有时还会主动把权川的活揽过去,
等权川要去干活时发现已经被人做了,权川给人道谢,
那人只是诚惶诚恐的摆手叫着权哥,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权川没有占人家的便宜都是在第二天后就还了工程,
如果不那么做她和孔伟这样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时间平淡的像一杯白开水无色无味尝不出什么味道
似乎在人们的日常中水是最不起眼的但同样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