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刚刚进门,五、六个高大削瘦的女子围过来,小心翼翼,目光忐忑。
她们都是乞活寨的‘高层’。
一些受万安寨当家们‘偏爱’,调上来掌管寨妓和营奴的苦命‘杂种’们。
佛奴环视着她们。
她们颤抖着唇,脸色煞白,“怎,怎么样了?”
贵人愿意接受她们吗?能给她们个活命的地方吗?她们不会要求太多,一日两餐,身上有衣。
这就够了。
她们不会惹麻烦,也不求良民籍,她们能吃苦,能拼命。
“行吗?”
“行!”佛奴哑声。
“真的?”几个女子不敢置信的惊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