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南轻笑:“各位大人都是饱读圣贤书之人,敢问,四书五经中,哪一章,哪一段,写过男尊女卑?男子之职,女子不可做?女子之事,男子不可为?”
钱大人站出列:“启禀主上,上阵杀敌之事,女子可为乎?”
叶昭南的笑意更深:“钱大人可知商王武丁之妻妇好,开疆拓土,为大商征战沙场?可知齐宣王后钟无艳,领兵出征解齐国之危?各位爱卿,有时间多读读书!”
赵大人气势汹汹地站出来:“依主上所言,女子生产,男子可乎为?”
叶昭南身子靠在龙椅上:“各位爱卿可知为何女子可生产,男子却无法生产?”
锦浮将军开口:“此乃男女子身躯有异。”
叶昭南淡笑:“孤倒认为,是女子腹中容得下男子,男子胸中却容不下女子。”
话音落下。
群臣面面相觑。
叶昭南却突然感觉不适,身旁的孙公公发现叶昭南的不适。
“此事已定,退朝吧!”
叶昭南站起身来,正当离开之时,被锦浮将军喊住。
“主上,舍妹芷兰与主上成亲已有数月,主上却迟迟不肯与舍妹圆房,莫不是,像坊间流传的那般,主上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话一出,群臣们相互你看我,我看你,又带着一丝八卦之心的看向叶昭南。
叶昭南神色只有片刻的变化,她看向锦浮:“放肆!老娘……去世的早,孤乃热血男儿,有何难言之隐?家中琐事,不必在朝堂之上言说,退朝!”
孙公公立即站上前:“退——朝!”
群臣齐声:“恭送主上!”
叶昭南的背影带着一丝落荒而逃。
锦浮将军莫名其妙地望着叶昭南慌张离开的背影。
寝宫中。
芷兰一袭华丽的衣衫,看着铜镜中如花似玉的自己,又看了看另一边桌面上摆着的酒杯,起身朝着桌前走去。
她坐下后,吸了吸气,似给自己鼓气:“芷兰,你可以的,今日务必要让主上宠信我。”
她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地喝下一杯酒,然后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离寝宫不远之处。
叶昭南对今日的表现甚感满意,她大笑几声,粗着声音:“孙公公,孤刚刚表现如何?”
“甚好。”孙公公回应道。
叶昭南走至小桥处,突感小腹不适,一手握住小桥上的围栏,脸色泛白。
孙公公见状,恍然大悟:“老奴该死,忘了快到主上入月的时候了。”
叶昭南立即制止,还往身后不远处跟着的宫女们看了一眼。
她低声道:“无妨,孤回房换条月事带便好,其实孤眼下最头疼的是芷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着急与愤怒:“父王为何要给孤订下这门婚事?”
说着便怒气冲冲的往寝宫走去。
孙公公跟上,低声说道:“先王还不是怕他驾崩后,锦浮将军会有不臣之心,这就算给他吃颗定心丸了。”
叶昭南越想越气:“可孤都躲了好几个月,总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脑中突然生出一计,她低声:“孤要去打猎……孤和锦浮,芷兰去打猎,孤趁着他们不备,跑到崖边,你找个信得过的侍卫,扮成刺客,躲那儿佯装刺杀孤,届时孤以养伤之名便可以多休息几个月。”
孙公公脸色大喜:“哎……辛苦主上了。”
叶昭南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洋洋自得的说道:“都怪孤这该死的魅力啊。”
孙公公捂嘴笑了起来。
回到寝宫中,叶昭南推门而入,朝着里殿急冲冲地走去,翻着放在最底下的锦盒,焦急的打开,拿出月事带。
欲离开就听到芷兰的声音:“主上。”
叶昭南吓一跳,脸色微变,扭头看到醉醺醺的芷兰侧躺在床榻上,身披薄纱,玲珑身材若隐若现,手中还拿着酒杯,故意往嘴里倒酒,酒水顺着红唇流出滚落至白皙的脖子上。
“芷兰,你怎么喝成这样?”
芷兰从床榻上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叶昭南的面前,问:“主上,你为何拿着月事带?”
叶昭南看着走过来的芷兰,脑子都快转成麻花,最后……上前一步,把手中的月事带放置芷兰的手中:“这是孤……给你准备的,孤还有些事情,你好好休息。”
话落,转身就走,走至门口时,芷兰突然摁住大门,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