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依旧没有挪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商时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薄唇咬着低沉喑哑的字眼。
“你在……勾引我?”
宽大的手掌一把将南殊扯过来,滚烫的掌心钳住她的腰肢,下巴被另一只手狠狠扼住。
南殊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晦涩、阴暗的眼眸。
纤秾合度的腰肢被滚烫的掌心一下又一下掐弄着,疼的她咬着下唇,眼睛水雾茫茫:“时屿,你弄疼我了……”
“不是这个声音。”
“再换一种。”
“时屿~”
“不是,再换。”
“时屿。”
“再换。”
……
南殊换了几种声线,得到只有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再换。”
她顿时有些恼火,他这是在干嘛,脑子有病!
她刚想发作,男人的大掌慢慢下移,不偏不倚落在了她腰侧的敏感点上。
他掐了一下。
南殊瞳孔一缩,顿时瘫软在他怀里,红唇溢出娇软的声线。
一模一样!
商时屿眼眸瞬间定住,凶狠又压抑。
他手下动作一转,女人的姿势瞬间由侧坐变成了坐在他怀里,纤细白嫩的脖颈也暴露在视线之中。
整个人犹如一只待宰的绵羊,娇软可欺。
洁白柔软的耳垂明晃晃的落在他眼中,熟悉的悸动涤荡全身。
他凝眸几瞬,不再犹豫,低头吻了上去。
窗外景色慢慢掠过,灯火阑珊,车内两道身影暧昧交叠,旖旎炽热。
司机开的很慢,也很有眼力,早在南殊凑上去的时候就将挡板降了下来。
这也导致这场宴会,他们整整迟到了半小时。
到了地方后,隔板后面还没有传来声响,司机不敢询问,只是默默的等待着。
“嘶,别咬。”
“我们到了,该下车了。”
伴随着男人的嗓音响起,南殊这才松开了男人的手腕。
只是虎口处俨然多了一道牙印,痕迹很深,都快要咬出血了。
南殊气鼓鼓的兀自下车,腿刚一沾地,差点软了下去,她回过头来,狠狠剜了车里的人一眼,等都没等他,扬长离去。
车内,商时屿有些愉悦的勾起唇角,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他拨通了林言的电话。
“重新调查一下南家,尤其是南殊和南晴之。”
电话那一头的林言一脸疑惑。
之前爷不是让他暂停调查南殊了吗,怎么如今又要调查?
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家爷不会是越陷越深了吧,对南二小姐爱而不得,转化为病态的情感,然后强取豪夺!
林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
因为宴会已经开始半个小时,入口处只有两个安保人员。
南殊堵着气走到了宴会入口,却被安保人员拦了下来。
“小姐,宴会已经开始,您不能入内。”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笑意,南殊哼了一声,撇过脸去。
“商少。”
两位安保人员见状,急忙恭敬的低下头。
商时屿将金色请柬递了过去,安保人员连看都没看,恭敬的请商时屿进去。
南殊气呼呼立在原地,不肯动。
商时屿眼尾漾着一抹笑意,俯下身来,轻轻捻了捻她有红印的耳垂。
“莫非……想让我抱你进去?”
话音刚落,南殊犹豫都没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他慢慢起身,笑意敛起,漆黑的眸底暗光若隐若现,最终化作一道寒芒。
蒂格薇宴会举办的地方是私人庄园,内里建筑古朴庄重,浪漫中又透着几分奢华。
南殊走了几步,又不得不停了下来,不情不愿的等着身后的男人。
庄园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迷路,她一个人没来过这种地方,只能等着男人一起进去。
但是南殊心底的气还没有消,甚至有点难堪和后怕。
如今想想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事情,她遍体生寒。
她不清楚他逼她用各种各样的声音喊他是不是恶趣味,还是发现了什么。
甚至,她的耳垂还被他含住啃咬,和那次她以南殊的身份出现在酒吧一模一样。
“跑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