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贴了上去。
不管了,就当她是真心爱他的。他们是相爱的。反正她也没机会爱别人了。也许是因为临时换了床辅,也许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事情,也许老被人骚扰着,童司韶睡得并不安稳,在感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玻璃透进来时,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刚醒的瞬间,童司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急促地眨巴着双眼,四处张望,犹如惊弓之鸟。这两三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让童司韶一醒过来,就会陷入绝望的情绪里。她害怕这辈子都会被囚在密室中,成为裴意然的禁脔。窗外是一角明亮的天空,石榴树开得红红火火,压了满枝的果子。裴意然有所感觉,收紧了手臂,将童司韶更深地搂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肩头蹭着。照在脸上的曦光,以及贴在她身上男人温暖而光滑的身体,给了她一种强烈的、生命力旺盛的感觉。童司韶被触得发痒,笑着往旁挪动身子,却一下又被裴意然抓了回去。她的发丝沿着两侧甩向脑后,露出饱满的洁净的额头。裴意然睡意未消,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脱口而出,“你以前是不是也被我囚过一次?”“嗯,”童司韶指着他卧室通往衣帽间那个地段,“就在那里,好像有一个活动的安全屋,你把我关那里了。”更多细节冲击裴意然脑海,让他一阵头痛。童司韶回头看到他脸色苍白,双手按压着太阳穴,“头又痛了?躺好。”裴意然一动不动。“你不躺好,我怎么帮你按摩?”裴意然躺平后,童司韶伸手摁住他的太阳穴,感觉到手下青筋直跳。她研究过人身穴道,按摩的水准接近专业中医的水平。裴意然只觉得仿佛有两种暖流泌入脑内,加速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左右,童司韶停下来帮他把了把脉,确认他没事后,见他仍闭着双眸躺在那里,一副很容易采撷的模样,忍不住动了别的心思。伸手摸向他的腰际,裴意然仍然闭着双眼,其他地方有了反应。他叹口气,反手握住童司韶的手。“没用的,你就算走出这个房间,也走不出这个宅子的。”“谁说我想逃了?”裴意然没说话,只是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童司韶身体酸软,但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昨晚裴意然的动作比昨晚又温柔一些,在带她一起冲向天堂的过程中,也很照顾她的感受,她并没有受伤。这一黏糊,又是一个小时。裴意然又抱她去洗了澡,正在吹发头的时候,童司韶一眼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连忙抓了过来,试了试自己的指纹,成功了。还没有高兴一秒,手机就被人拿走了。童司韶气啉啉地骂道,“翻脸无情。”她起身走到衣帽间,拿起一套自己的旧衣服正在穿,卧室外传来敲门声。“意然哥,是不是你回来了?”隔着门喊意然哥的,已不是那个声音甜美的童丽颖。南希的声音带点沙哑,口气一如既往的亲昵,只是听起来更为急切。除了找他谈条件外,她就没有一点想他?“臭然子。”童司韶往他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梦呓。裴意然抬头看她,眼眉弯了弯即使在梦里,她也只能骂他。童司韶的唇瓣看上去润泽柔软,像块软糖似地,裴意然忍不住仰头贴了上去。不管了,就当她是真心爱他的。他们是相爱的。反正她也没机会爱别人了。也许是因为临时换了床辅,也许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事情,也许老被人骚扰着,童司韶睡得并不安稳,在感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玻璃透进来时,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刚醒的瞬间,童司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急促地眨巴着双眼,四处张望,犹如惊弓之鸟。这两三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让童司韶一醒过来,就会陷入绝望的情绪里。她害怕这辈子都会被囚在密室中,成为裴意然的禁脔。窗外是一角明亮的天空,石榴树开得红红火火,压了满枝的果子。裴意然有所感觉,收紧了手臂,将童司韶更深地搂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肩头蹭着。照在脸上的曦光,以及贴在她身上男人温暖而光滑的身体,给了她一种强烈的、生命力旺盛的感觉。童司韶被触得发痒,笑着往旁挪动身子,却一下又被裴意然抓了回去。她的发丝沿着两侧甩向脑后,露出饱满的洁净的额头。裴意然睡意未消,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脱口而出,“你以前是不是也被我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