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腕,一抹神念探察过去。
“你没解毒?”
便宜爹怎么回事?明明知道自己中毒却留着这要命的毒素不解,是疯了不成?
见她着急,楚宴宁笑了。
“锦儿还是关心爹爹的嘛。”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为什么不解毒,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楚宴宁眨巴眨巴眼睛,她居然从他眼中看出一丝撒娇的味道。
司锦一阵恶寒,眼神愈发不善。
“好好好,”楚宴宁奈不住司锦要杀人一样的目光,“不是爹不解毒,只是大夫说了,这个毒若是要解,需得直接断了一切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