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蒙冤受屈的是堂姐——”
她无可自拔地抬高声线,逼得众人看向她,“太后会就这样息事宁人吗?您会不会…有半点为她平冤的想法?”
容辞呼吸一滞,心疼地看着女子隐隐作晃的背影,有一种很想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郑琴傻眼了,没想到这孩子会用这样的说辞堵住她的嘴。
“太后。”赵云曦红着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也无法平复住自己的情绪,“您也是母亲啊,您难道会对您的孩子见死不救、无动于衷吗?”
这后半句几乎与杨冲毫无关系了,问出来的口气也稀奇古怪,众人都颇为不解的看着这少年。
赵云曦却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整个人无法自拔地发抖。
她太想质问郑琴了,她太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能对她的死无动于衷,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
赵恪善是郑琴的孩子,难道她就不是吗?
为什么她就能被郑琴轻易放弃?
凭什么?
腰后,忽然扶住了一只手掌,轻轻地揉动她发颤的椎骨,似是安抚。
她缓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哽咽声:“学子失礼,只是不想日后在一个黑白不分的朝堂上,与一群行尸走肉之人共事。”
静立于一旁的张凌难得为人说话,此刻看着赵羲,却也想到了刚入官场的自己。
“臣以为,彻查此事,也是给杨家和皇家乃至于寒门学子的交代。”
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