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急事,又是一大波像个小尾巴一样追在她后面。
如阿秋所说,柴房里到处都是夜晚出来觅食的老鼠。
见有生人进来,它们被吓得一窝蜂逃窜,来来回回地上全是乱跑的大黑耗子。
稍有一个不留神,就会一脚踩扁一只。
“好热……”
温夏烧得神志不清,阿秋临走前将柴火简单摆放了一下,让他不至于躺得太过难受。
姜芜脸都绿了。
女皇把温夏送给她的意图无非只有两个。
一是派来在她身边当眼线的,方便时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二是通过温夏来试探她,对皇储都不恭敬的人,不会有大用处。
“去拿白酒。”
她一把抱起在柴火堆中燥热的温夏,往自己的住处走。
下人们看到她这反应,哪里还会不明白,恐怕他们是会错了意。
这位姑娘对于将军来说很重要,先前主张把温夏安排到柴房里的几个人,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祈祷将军不要发现他们。
姜芜抱着男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冲进寝室,将人放到了她柔软的大床上。
“将军,白酒来了。”
有懂事的仆人拿来一罐未拆封过的白酒,双手呈现过来。
考虑到温夏的隐瞒身份,姜芜接过酒壶,屏退了闲杂人等。
“将军,不如,让奴来为殿下擦拭?”
阿秋知道白酒降温的紧急法子,但是他也知道殿下的身份,怕被老人家发现。
姜芜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