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他飘飘于然,一时忘了自己真正该做的事。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要把握好这个翻身的机会。
“嗯,你记得就好。”
右相倒是对江叔现在的状态十分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他也没忘记一个关键的人。
“你从前是太子幕僚,与太子关系甚密,等我离京之后,你还是找个机会去拉拢一下太子的支持吧。”
太子就算现在手中再没有权势,再被皇帝禁足,那他身上依然还有皇室血统,在一众皇子之中,太子仍然是最适合摆弄的傀儡。
江叔本想直接应下,可转念一想倒是顿住了。
不对,从上次之后太子似乎就很厌恶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要自己去拉拢到太子的支持谈何容易啊。
只怕自己还没进到太子府门就直接被人赶出来了吧。
江叔是越想越头疼,一不小心就被右相给看出了一点端倪。
“怎么?你不能去拉拢到太子的支持?”
男人不能说不行。
江叔咬紧了牙关,在脑海中闪现了一万种拉拢太子的方法,还是信誓旦旦地应下了。
“下官必定完成任务。”
右相解决了深埋心中的问题,心中的喜悦更是溢于言表,抚掌大笑了起来。
“好啊,好得很啊!”
顺着他的话,一众幕僚也纷纷加入其中。
但每个人的心中都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可此时的他们,谁都不知道,正是右相这一个看似很正确、关键的要求,也成了之后长公主破局的关键。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的右相心中的亢奋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
“哈哈哈哈——”
他不仅笑得狂妄,说出来的话更是猖狂无边。
“定安王、神女,你们就等着老夫前去取你们项上人头吧!”
一夜很快就这样的过去了。
阿茶又是一夜未眠。
连续两日忙碌得失去睡眠的她硬是倒在了拓跋俊的书桌旁。
最先发现她的是前来汇报消息的左丘格。
瞧见她这幅样子,左丘格被吓得一个激灵,登时就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神女大人,你怎么了?”
“你快醒醒啊!”
他真的很担心神女会像自己主子一般,说没就没了。
可阿茶就像是没听见一般,还沉沉地睡着。
左丘格心下大慌,也顾不得伦常了,伸出手就查探起了阿茶的鼻息。
好在,阿茶尚且还有呼吸。
许是感知到了有人存在,她自己也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她揉着惺忪的双眸,上下打量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左丘格,很是奇怪。
“咦,你怎么在这,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神女大人,方才见你一直不曾醒来,属下有些担忧,这才……”
“我问的不是这个,是后面那句。”
左丘格还未说完的话顿时怔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属下都已经准备好了。”
“既然你准备好了,那就去找一套真的刑具来吧。”
“真的刑具?!”
她的这个说辞立马将左丘格整个人都吓得清醒了起来。
谁知阿茶还很淡定,又给他重复了一遍。
“对,从今日起我们在城楼上务必要用真的刑具来对我行刑。”
“可是……”
他的话音才出口,就被阿茶抬手止住了。
“你不用担心我,我这里有上好的疗伤的药,我不会有大碍。”
她已经想好了,拓跋俊离去可能会让大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而他们用真的刑具行刑则是转移大家注意力最好的办法。
眼看他还想说什么,阿茶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余下的话。
“对了,你记得先不要告诉朱顺。”
她要的是已经站在城楼之上朱顺再发现刑具被变动的震惊和真实。
只有那样,他们才能顺利的将一切都掩盖过去。
左丘格已经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了,又岂能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深意呢。
不过他还是认下了。
等到阿茶对着镜中给自己画上惨淡的妆容,他们再一次出发去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