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起身去找他亲儿子去了。
张建设几人加快速度开始喝酒吃菜,不是因为傻柱去找儿子几个人鸡贼。
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又开始下起了零星的小雪。
一会工夫菜盘子上面就落了薄薄的一层,再不抓紧伸筷头子菜就冻上了。
就这冰渣吃着牛鞭花,嘎吱嘎吱的这叫一个难嚼,一口菜能吃上十来分钟。
这倒是省菜了,一帮老爷们嚼的腮帮子疼,菜都不见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等到一口酒把嘴里的鞭顺下去,立马觉得来感觉了。
迫不及待的又夹起猪的羊的,这两样不像牛的做成了小花。
被小雪天气一冻,全都直愣愣硬邦的挺着。
老爷们一看,就是这个感觉。
吃吧。
土豆白菜家里都有,这个大补之物可不多见。
先放嘴里给他软化了,不耽误吃。
一软一硬,动能转化。
想到妙处,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再冷的冬天也浇灭不了心中的火热。
等到傻柱把棒梗这一帮子小孩子叫回来,桌子上的菜已经没有了。
为了不让菜冻上夹不动,全都让吃席的拿个大碗给分了。
回家拿炉子热热接着吃。
好好的吃好大哥的大席变成了分餐制。
傻柱回了一看,整个中院就剩下几个老娘们拿着筷子使劲的从盘子里往下抠菜。
实在是上冻的太快,老百姓又不想浪费一点。
白茫茫一片像极了傻柱现在的心情。
“傻逼,菜呢?”
棒梗摩挲着大棒骨,看着傻柱的脑门。
只要傻柱一个回答不好,他保准要给傻柱来一下子。
刚才还在前院跟小弟们吹牛逼,一回来席散了,菜没了,这让棒梗觉得很没面子。
傻柱这会正傻眼呢,棒梗牙齿外翻,说话不利落,又给他听成傻爹了。
一想到亲儿子没吃上席,老父亲眼泪都下来了。
多好的孩子。
“棒梗,你等等,我去问问怎么个事。”
傻柱说完直接就去了一大爷家里。
“一大爷,在家没。”
“是傻柱吗?你等会。”
一大爷在家里听见傻柱在外面叫门,披上大棉袄走了出来。
家里煤炉子烧的太热,大棉袄穿不住,一冷一热容易着凉。
你别说,张建设那小子给找的煤球就是禁烧,一大爷看着煤炉子边上的煤球感叹。
一出门就看见傻柱红着眼珠子站在门口。
“傻柱你这眼睛是怎么了?这是想起你大哥来了,又哭了一回?”
“没影的事,我是看着棒梗这孩子跟我亲近,我高兴的。”
傻柱拿套袖抹了抹眼睛。
“对了,一大爷,人呢?怎么这么一会工夫全都没影了?”
“你没见着这么大的雪,大伙把菜分了全都回家吃折罗去了。”
“一点没留?”
傻柱不敢相信,屁的工夫不到,散席了?
“分个菜还不快,行了,大冷天的我也不跟你这唠嗑了,我还得回家伺候你一大妈去呢。”
一大爷说完转身就回了屋,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可不能让凉风吹着老伴。
傻柱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回头看了眼站在大雪地里以棒梗为首的一帮子小孩。
“全都回家,你们家里有吃的,别都跟这傻站着,棒梗,你来,我这有好吃的给你。”
傻柱挥手打发一帮小孩,你们爸妈爷奶的都把席折罗回家了,还跟这站着干嘛?
又对着棒梗招手让他来到自己身边。
“你不给我们哥几个专门开一桌?”
棒梗有点不乐意,刚才牛逼已经吹出去了。
“我这有好东西给你留着呢,再说了这大雪天的在外边也没法吃啊,我这照顾你就够了,其他人在我这没这面子。”
傻柱大咧咧的表示自己只对自己儿子好。
棒梗心里高兴,冲着小弟们示意一下,瞧瞧,这就是区别对待。
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只能回家吃去,我这专门有厨子给大爷开小灶。
一下子就忘了刚才还吹牛逼让傻柱专门给哥几个单开一桌来着。
小孩子优越感一上来,很是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