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持香茗的手,都不由愣在空中。
不是。
他刚刚是在开玩笑呢。
“我刚是在说笑呢。”刘文印苦笑着解释道。
夏侯谛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要他“止戈”,怕是比要他的命,还要难。
“那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不过,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毕竟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说不定,你一翻话,就能让涿县诸城,免去一番刀兵呢。”
顾墨饮着手中茶,淡淡的说道。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屹立于一旁的郭奉,闻此言,双眸都不由亮了起来。
此言,蕴含兵家之大道也。
“我若有如此口才与本事,当初也不会被贬于涿县了。”刘文印再次苦笑。
顾墨没有答话,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笔墨,在望了一眼,远处都显得非常疲惫的双方士卒,道:“试试,又不掉块肉。或许,能成呢?”
“真的能成?”
“真的能成。”
“那我试试!?”
“必须试试。”
“但我总觉得有坑!”
顾墨:“……”
“夏侯小儿,你刘爷爷找你问话,还不速速滚出来。”
顾墨模仿着刘文印的嗓音,仰天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