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她太强硬,说一不二,在两人相处里面容易吃亏。”
三婶牛桂花笑笑不再说话。
她瞧着,苏琬把秦禹拿捏死死,不像吃亏的那一边。
乡间小路,下过雨后,非常不好走。
自行车还有苏琬裤腿,溅上大片泥点子。
好在今天干活,苏琬没穿杏黄连衣裙。
而是翻找出旧裤子旧上衣穿着。
脏了也不会心疼。
供销社门口。
苏琬放好自行车,来到销售区。
“同志,要一包缝纫机针头,还有白线、黑线,各来五轴。”
买针头和线柜台旁,就是布料区。
苏琬瞧见一款刚好上新的乔其纱。
她当即来兴趣。
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声喝止。
“不买别摸!弄脏了赔得起吗?”
苏琬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是一个穿着打扮时髦靓丽,年纪二十多岁的女售货员。
苏琬眉头微皱,“看看都不行?”
女售货员趾高气扬,鼻孔瞪人,“不行,你弄脏布,我们还咋卖?而且,弄脏是要赔的,你赔得起吗?”
如果她只说前半句话,苏琬可以理解,并不会生气。
但是后半句,多少有点瞧不起人。
什么叫你赔得起吗?
苏琬低头,看向满裤子泥点。
再看女售货员,光鲜亮丽。
她明白了。
还没等苏琬说话,女售货员开口赶人。
“让一让,别挡着,其他顾客还要买东西呢。”
苏琬火气蹭一下上来,“同志,你觉得我穿得寒酸,就不配接受你的服务是吗?”
女售货员上下打量苏琬,“我是为你好,你的确赔不起啊,这一尺乔其纱,要一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