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张员外又是一脚上去,把刚刚跪好的婆子,又踹翻在地!
“她既能为了救刘大山跪在医馆门口求医,就能为了刘大山乖乖的就范,去告诉刘春花,她若一日不来,我便割了她兄长的鼻子,两日不来,我便剁她兄长一对耳朵,她若一直不来,也可,只是她这兄长最后是生是死,可就与我无关了!”
“......是!”狠还是你狠!
“若是再办不好此事,你们也就不必回来了,我张大富,不养废物!”
跪在地上的婆子和家丁听到张员外这阴森恐怖的语气,集体一抖,连忙答是。*齐,盛^晓?说′王* -首?发-
婆子和家丁颤颤巍巍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老管家还站在张大富一侧,而在他们头顶的屋顶上,趴着一个身穿暗纹牡丹夜行衣,背上背着九转大环刀的身影……
【呵呵呵!割鼻子是吧!剁耳朵是吧!】
【……】张大富,卒!
金多宝盯着张大富的脖子目光锐利,她缓缓地摸向了背后的大环刀,脚背轻转,现在她只要脚下一个用力,便会踏破屋顶,从天而降,一刀结果了张大富……
就在此时,张大富忽然开口对一旁的老管家,道:“去,给王县令下帖子,请他今晚过府一叙!”
“是,老爷!”
老管家领命走了,张大富则起身走到了一个古玩架旁,握着一个白色瓷瓶一扭......只听类似于齿轮的“咔咔”声响起!
响声结束,张大富用力一推古玩架,古玩架连墙带架子,如同一个旋转门一般被推开,露出了藏在墙后的暗室,张大富走进暗室,墙面继续翻转,直到又是“咔”一声响起,张大富消失在原地,留在外面的是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古玩架!
金多宝身上的杀意一收,默默地把拔到一半的刀又收了回去,蹲回了原位!
【哟,如此费尽心思搞了个双面墙,这莫非就是张大富的藏宝库?】
【......】
【死老头那边有没有危险?】
【......暂时没有!】
【嗯,那咱们就玩把大的!】
【你要干什么?】
【他不是说他约了县太爷吗?既然都是蛇兄鼠弟,自然要生同寝、死同穴了!】
【......】
不久后,古玩架再次转动,张大富捧着一个木盒走出了暗室......他坐在书桌前,打开了木盒,里面是一张张的银票,他仔细数了数后,又将银票放了回去!
张大富敲了敲木盒,像是想起什么龌龊的事情,嘴角露出了淫笑。/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春花啊春花,为了你我可是又要多花一万两纹银啊!你说这些银子,我要如何从你身上找回来呢?呵呵呵呵!”
“嗖!”
“啪!”
张大富脸上还挂着淫笑,一颗瓜子就稳稳地射向了他的穴位!他身体一软,头“啪”一声砸在了书桌上,不久后,就发出了有节奏的呼噜声!
这时,打扮得跟江洋大盗一样的金多宝从天而降,一脚就把睡得跟尸体一样的张大富踹在地上!
金多宝撸起了袖子,对着自己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呵了一口气,然后阴恻恻地看向了地上的张大富!
“阿达!”
“唔!”
张大富闷哼一声,挣扎了一下,却没有醒来!
“阿达阿达阿达~!”
“唔唔唔唔~!”
地上的张大富紧闭双眼,眉头紧皱,满头大汗,他喘着粗气,不时转动自己的头颅,像是梦魇了一般,想醒却醒不过来......
十分钟后!
“呼~!揍垃圾果然解压啊!”
金多宝打够了,她又好心地将张大富又提溜回书桌前摆好,慈爱地道:“睡吧,人渣!”
然后金多宝就不管张大富了,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盒子后,就一步步走向了古玩架......
【嘻嘻嘻嘻,毕笙,他刚说盒子里有一万两,那你猜暗室里又有多少呢?】
【......】
很快,金多宝就进了暗室,而书桌前还陷在恶梦中的张大富,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
*
两个时辰后!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