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出口。

她扭头，看向楚南天，目光复杂。肖熏儿陷入两难的境地，不知如何是好。

“傻瓜，别为难。这帝，我不当了。”楚南天眼睛一眯，朗声说道。肖熏儿惊愕的抬头，只见楚南天自行散去龙气。

本是将要凝聚的第九条金龙，此时龙气消散，直到化成了八条金龙。

楚南天，他放弃了。

“相公你！？”肖熏儿忍不住出声说道，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他见过，眼前的男人为了称帝，沐浴雷劫，被劈出皑皑的白骨，尚未放弃。他见过，眼前的男人为了称帝，奋力抵抗，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尚未放弃。

她明白称帝意味着什么。

可惜，因为她自己的出现，楚南天竟然直接放弃了。

旁人怎敢相信，可是这一幕是实实在在的出现了。

“傻瓜，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没有后悔过遇见你。”楚南天话语一顿，接着说道：“余生很长，我希望有你的陪伴。每天醒来睁眼看到的是你，入睡的时候最后一眼也是你。所以，我不想你皱眉，那样很丑，很丑，丑的像个大脸怪。”

“傻瓜，和你最好的结果便是余生都是你，最坏不过余生都是关于你的回忆。”

“熏儿，我爱你。”

说到这，肖熏儿已经是泪目，她下意识的收起太虚古龙，朝着楚南天张开双臂，作势要抱着他。

眼前的男人，曾热血染青天，现在柔情似水。肖熏儿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噗嗤！”

异变突起，只见楚南天伸手，净莲妖火化成血莲花，划破九天传开破空声，唰的一声洞穿了古元的胸膛。

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肖熏儿愣住了，双臂很是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脸色的表情凝固了。

良久过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爹！”

如泣如诉，令人心生动容。

此时此刻，楚南天淡淡的说道：“你到底是谁！？别装了，我不介意彻底将你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