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需要坚定的信念、高尚的品德，还得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各种困难和考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啊！”

顾登唔唔地附和着，表示赞同。他挠了挠头，接着说道：“说实在的，即使身为一个警察，我都不能说自己百分百是个好人。毕竟人无完人嘛，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缺点和不足。但是，最起码不做伤天害理、不违法犯罪就是我的底线。”

陈北安依旧沉默不语，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莫名有种让人难以看透的感觉。

王宝文这个案子也算是牵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十几年说长不算特别长，但也绝对不短了。

十几年，很多东西其实都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即使案子真相大白，但对那些十几年前便死去的人来说，意义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更别说是死者的家属了，早在他们收了刘启华这回背后黑手的收买金的时候，他们或许早已知晓真相，亦或说是放弃了知晓真相的机会。

花开花落，人亡两不知，又岂在真真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