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风还是温柔的笑着。yinyouhulian.com
他没疯。
他比谁都清楚,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要清醒的多。
“傻姑娘,为夫只会对你一个人疯。方才是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愿意就罢了,为夫再继续等,至于沈翼,我已命人去请温玉,一会温玉便过来将沈翼接走,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温舒情:“……”
她怔了一下,不知该不该信。
下一刻,楚凌风又低头凑了过来,“别躲,为夫就/亲/一会,什么也不做。”
“唔……”
*
不多时,温玉与温浪登门国师府。
见到楚凌风与温舒情时,温家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
温玉但笑不语,温浪只知道挠头。
长姐与姐夫……
这唇怎的都破皮了?
当然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旁人不便干预。
小厮将昏迷的沈翼扛了过来,温舒情刚想上前查看,就被楚凌风搂住了肩膀,不允许她接近半步。
楚凌风笑道:“劳烦你二位了,此人若是再敢硬闯,下回我定不客气。”
他说不客气,那就是真的会不客气。
哪怕是笑着说出这句话,也带着杀意。
温玉也笑了笑:“好。”
温浪把沈翼扛了起来,客客气气:“长姐、姐夫,那我们就先走了。”
温舒情还想多关照几句,但她知道,她表现得越是在意沈翼,楚凌风就会更加发疯,遂只好作罢。
她此前已劝说过沈翼成婚生子,可对方根本不听。
沈翼为了她,辜负了年华,她心痛又愧疚,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要说感情……
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心在哪儿了。
温家兄弟一离开,楚凌风吩咐了下去:“来人,把门关好,一个个都给我盯紧了,莫要在让任何人闯进来。”
言罢,他牵着怀中人去楼上小阁,“夫人,为夫刚写了一首新琴谱,为夫弹给你听你。不久之前刚刚结束的事,我们继续。这下再无人叨扰了。”
温舒情:“……”疯子!
*
冠军侯府。
沈翼被放在了圈椅上,温浪又挠挠头,说:“大哥,咱们温家姑娘的情路,还真是坎坷。”
温玉深吸一口气。
谁说不是呢?
美貌是福,也是灾。
幸好,温家实力雄厚。
婢女给沈翼喂了醒酒汤,他本就会武功,须臾就悠悠转醒,看清面前的两人,他想起了昏睡之前的一切,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他好不容易去了一趟国师府,这又出来了,真是功亏一篑。
温玉见他醒来,沉吟一声:“三郎,你这又是何必,都过去七年了。”
事情若是闹大了,对温舒情的清誉不好。
再者,沈翼也算是旧相识,温玉不忍看他继续偏执下去。
沈翼苦笑,须臾,又从苦笑转为大笑。
“呵……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无能?就连自己心爱的姑娘都守不住,她成婚了,嫁人了,我是该放弃了,我也想放弃啊!”
若能放下,又何来执念。
可若不是她,他谁也不想要。
言罢,沈翼从圈椅上起身,他摇摇晃晃,还未彻底醒酒,这几年太过糟践自己,已无当初的意气风发,他开始耍酒疯,见了东西就砸。
温浪急了:“这是我温家的东西!”要钱的啊!
温玉直接出手,一个砍刀手,击在了沈翼后脖颈上,将他当场击晕。
堂屋大门口,一道慵懒的声线传来:“这事好办,给他下忘/情/蛊/就行了。”
陆南风挑挑剑眉。
京城还真是不一样,情情爱爱也格外错综复杂。
温浪:“何为忘//情蛊?”
陆南风双手抱胸:“中了此蛊,记忆不会出错,会记得一切,但独独会忘了有关心悦之人的一切。”
温浪呆了一下,这玩意儿……真的好使么?给他也来一条蛊虫?他看上的姑娘可真是太多了。
温玉拧眉,他凝视了沈翼几眼,这才对陆南风作揖,道:“不知王爷手上可有此蛊?”
陆南风笑了:“好说好说!本王这里蛊虫多的是,想要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