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
阿轩咬住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向外挤,瞳孔也霎时变得微红,因为生气,他眼睑处的肌肉跳动了几下。
苗佳禾抿了一下嘴唇,这样的阿轩她没有见过,很陌生,很霸气,也很令人心惊,她皱了下眉,又飞快舒展开,轻轻说:“你已经听清楚了。”
顿了顿,她好像解释给他听,又好像解释给自己:“你本来就擅长这个,又何必跟我这么投入,犯不上。这些日子我不像我,好像一切都脱轨了,现在我不过是想要重新回到我的轨道上来。”
苗佳禾固执地扬了扬下颌,眼睛里射|出来往日在职场时才会显露出的光彩,这让面色尚且苍白的她看起来却是一副凛然的模样儿。
莎士比亚说,遇到一个人,有一种体温蹿升到38.6摄氏度的感觉,那就是爱情。她想,阿轩一定是让她昏了头,烧糊涂了,才会做出一系列如此反常如此大胆的事情,她已不是她,而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立即回到正途。
阿轩盯着她线条柔美的脸,她薄薄的嘴唇吐出来的却是犹如尖利刀锋一样的话语,是,她说的没错,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的他,都擅长开始或是终结一段感情。对付苗佳禾这种没什么情感经历和性|爱经验的女人,他应该是完全手到擒来的。
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人都是有感情的,日久生情不是没有它的道理,更何况,他们除了日久,还有“日”久——有的时候,男人比女人更看重上|床,甚至觉得那是确立一种关系的仪式。
“你想怎么样?是在老家住上一阵子再回来,还是……干脆就再也不回来了?”
想到苗佳禾有可能选择留在北京,阿轩一阵心慌,目前的情况,他不可能长时间地离开广州香港,就算他愿意,林邓婷也不会允许,一旦她断了他的花销,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现在他的人只是个惨死在几个贵妇手里的低贱的男|妓,他根本无法说服其他人相信自己的离奇经历,也根本无法证明自己是邓家的小少爷邓轩,由于他的失踪,一切关于他的资产都已经被暂时冻结。
“我不知道。”
苗佳禾叹了一口气,转了个身,面对着洗手池,镜中的她憔悴不堪,双眼红肿,已然失去了往日的明艳动人。她伸手从漱口杯里拿出牙刷,刚旋开牙膏的盖子,就被阿轩夺过去。
他张开嘴,将一截牙膏条挤在自己的舌面上,伸手挑起苗佳禾的下颌,嘴就凑了过去。
“你干什……”
不等她说完,阿轩的牙齿已经顶开她的牙关,沾着牙膏的舌舔过她柔软的口腔内|壁,逐一舔|舐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她紧张得后背都僵硬了,胯骨靠着洗手池的边缘,硬硬的瓷质硌得她好疼,她刚一动,他就拥紧她,狠狠收拢起双臂。
“别走,我伺候你,我可以帮你刷牙我可以帮你洗澡,就是别走……”
阿轩的声音模糊而沙哑,他一边用舌头和牙齿帮着苗佳禾“刷牙”,一边胡乱地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衣。两件套的上衣是套头的,不好脱,但睡裤的腰带是松紧设计的,用力一拉扯就从腿上滑下来。
下|身一凉,苗佳禾反应过来,她开始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两个人的唇|舌还搅在一起,她拼命躲,他拼命探,口水伴着半融化的牙膏顺着嘴角淌下来,一股薄荷味道蔓延开,白色的小泡泡糊在嘴唇四周,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笑。
但阿轩却笑不出来,他是骄傲的,以为她于他来说早已是手到擒来的,又或者他对她是真有感情的,无论哪一种,苗佳禾的想要离开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否定,极大的否定。
“别碰我……今天不行……”
明白阿轩想要做什么,苗佳禾感到了慌张,她的腿|间已经感受到了他的贲起,不用看亦知道他此刻血脉大炽。而随着她的拒绝,他的手已经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滑了进去,在那其中一团的洁白丰盈上狠狠捏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小声叫出来,柔软的玫色樱果在外界的刺激下也立即膨|胀变得坚硬,苗佳禾低下头,透过领口,分明可以看见阿轩骨节分明的手就按在自己的饱满乳|峰上,他的细长手指稍一用力,那团绵|软的肉就在他掌中凹陷下去一些,白白|嫩嫩的像是一汪水。
“不行?那好,我更要做,我非要操得你怀|孕不可!”
阿轩听清她的意思,眯起眼睛嘴角勾了勾,口中半真半假地吓着苗佳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