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个突然打过来的,完全陌生的号码。
手指在那条选项上悬停许久,他怀揣着某种期冀,按下了那个号码。
能拨通。
这让他的呼吸为之一滞。
通话中每一秒的待机音都仿佛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听着那“嘟——嘟——”的长音,林昀握紧了通讯器。
然后,对面接通了。
“嘶嘶”。
依然是浓重的杂音。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