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透了耳朵。
江暮阳:“……”
什么鬼?裴清做什么还要脸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竟没想到,你会不知道。”江暮阳愁容满面地道,“你我都结为道侣了,竟……竟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不如前世的裴清了解他,这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遗憾。
他伤最深的,爱恨都最浓烈的,永远是前世的裴清。
裴清不得已,只好用千里传音之术道:“是,是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