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泠泠寒光。
饶是魔尊及时闪躲,也被裴清的剑气所伤,从肩胛至右手手背,一条深可见骨的剑伤,他穿一袭黑衣,即便受伤至此,也清晰看不见血色。
可手臂一垂,鲜血便从空荡荡的袖管里,滚落下来,滴答滴答,溅湿了脚下的地面。
“裴清,本座早便觉得你奇怪,时而仁慈悯善,时而冷血无情,只怕是有何不可告人之秘罢。”
魔尊寒声道,阴郁苍白的面容,此刻好似覆盖着一层寒冰霜雪,望向裴清的目光冰冷刺骨,似看着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