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玉足鲜血淋漓,被铁钩子生生穿透了脚踝,锁在了床腿。
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生气,皮肤是那种阴郁到了极致的惨白,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麻木得像个死人。
江暮阳蹙眉道:“不是吧,把人玩成这样?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他偏头问裴清:“你认识此人么?”
裴清摇了摇头。
江暮阳道:“我也不认识,但他生得不错。”他很诚恳地夸赞了一句,越看此人的面容,越觉得有几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