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好像碎成了一块块的。陆晋元只觉得心痛难忍。
但又实在分不清楚,他这个心痛,到底为谁而痛。
等裴清回去时,屋里的灯还亮着。
抬手便敲了敲房门。
屋里很快就传来了江暮阳的声音:“进来,门没关,给你留着呢。”
裴清依言走了进去,一眼就瞧见江暮阳正趴在床上。
没有穿鞋袜,两只雪腻的玉足,一晃一晃的,江暮阳单手托腮,另外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玄龙袒|露在外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