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什么资格要求江暮阳为他守身如玉。
又有什么脸面要求江暮阳去忍耐这种痛苦。
“裴清,你没病吧?”江暮阳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好似一阵春风袭来,满室都是清新的气息,即便是骂人,语气也像是一把钩子,轻而易举就刺|穿了裴清的疏远,“你该不会想跟我双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