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到了手指,涂抹了这种伤药,那疼得就跟砍掉了整个手掌似的。
江暮阳曾经有幸误打误撞用过一次,疼得他都哐哐撞墙,直想死。
眼下,就只有这种伤药了。真好。
江暮阳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云昭,心想,古人诚不欺我,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他不敢一次性用太多,否则光是疼,都能生生将云昭疼死。
他要用钝刀子,割云昭的肉。
可饶是如此,药粉才一敷上去,云昭整个人就剧烈颤抖起来,好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