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拢不起来了。
低头一看,雪白的胸膛上,还残留着血痕——是被裴清抓出来的。他还咬,真他妈是条狗。
“既然你都知道错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江暮阳索性不管衣服的事儿了,都是男人,怕什么的。
再说了,他身上哪一块皮肉,是裴清没有看过,没有摸过的?
他的腿根上,有一条燕尾似的疤痕,是小时候被狗抓伤的。
裴清前世可心疼他,也可稀罕他了,就喜欢用牙齿轻轻咬这块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