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长胤真人坐下。
而他自己和江暮阳却是站着的,站得还很笔直,像极了庭院里种的松柏。
江暮阳手腕疼,小幅度地动了动,并没有喊痛,但长胤真人还是瞬间就察觉到了。
一挥衣袖,那白绫就不得不收了回去,再嗖的一声,落入了裴清手中。
裴清抓过白绫,触手一片温热濡湿,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他素来爱洁,很不能忍受脏乱,看着白绫上面的血迹,觉得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