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机。
我站起来,再也顾不得苏秦的生意,连和合作方再见都来不及说就夺门而出。我在a市,是的,我在a市。要赶回c市,得四个小时。就算我什么交通规则都不顾,赶回c市也不可能一个小时。
我第一次找了父亲帮忙,警车在前面呼啸,听着它有规则的声音我紧张的要命,就连心脏都像有要停止的征兆。拿出手机一次次拨打她的电话,无法接通,无法接通,无法接通……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许小宁,她正对着我,怀里还拥着我当时的女朋友许小琪,她的手高高的抬起,我眼波一转,便看到她手指间的殷红。
可是她的眼睛,却是迷惘的,不知道当时该如何应对。恍惚的神情,不知置身何处一般。我连忙过去拉过小琪,说你姐姐手受伤了,先止血。
小琪笨笨的不知道怎么贴创可贴,她耐心的等了很久,等着血一次次涌出,又一次次擦干净。最后她笑笑,说她自己来。那样子,让人心疼。仿佛她已经习惯了任何事情都自己来,她让我想到一个人,想起苏秦,想苏秦也常是笑笑对我们说,我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我听小琪说过她有个姐姐,只是在叙述她的姐姐有多平庸,不喜说话,没有爱好,也不善交际。一见到她,果然是小琪叙述的样子,只是她没有那么平庸,即使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也让人忍不住向她望去。
她吃完饭,便说有事出了门。我很好奇,她对自己的家为什么要如此的戒备。坐在客厅里我坐立不安,心却飘向了屋外。
我对她,是好奇的。我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我看她停驻在一面墙前,然后搂进双臂又向前走。那情形,孤单的要命。
送她回酒店,她竟然很安稳的从我车上睡着,睡着睡着,竟发出一声嘤咛。我转头看,看见她眼角滴入的泪水。忍不住停下车,伸出手想帮她擦掉。刚刚抬起手来,她的眼睛睁开,我猝不及防,对上她的明亮。她满眼好奇,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的要命,仓促的收回手。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只是看见,想帮你擦掉。”
她不再看我,我继续开车,用余光看她,她歪着头看窗外的风景,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次见她,是在一个饭局上。我从包厢出来,就看见她的背影一晃,虽然只是见过一次,我却记得清楚。跟着她走过去,发现她巴在洗手台上,呕个不停。
她说她是做生意的,平时在工作中常常见到那些职场的女人,无一不是潇洒干练,一笑精明的让人害怕,可是她,却总让我看见她的狼狈。
是的,很像我熟悉的一个女人,苏秦。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她,等她结束完,一个人站在酒店门外,我才凑上前去:“我送你回家。”
她一言不发的坐在车上,淡淡的酒香传入我的鼻息。我忍不住多管闲事,说她不该靠喝酒来谈生意,也对她的公司很讨厌,怎么会舍得,让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独当一面。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我该怎么做?我从小职员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从别人质疑的眼神再到赞赏。从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到现在年薪二十万。我只能靠自己,苏韩。”
“苏韩,小时候小琪学芭蕾不小心扭了脚,全家人都围着她转,生怕她有什么闪失。我烧开水烫了脚,也只是自己拿凉水冲冲。不一样。”
“我出去打工,最开始端盘子,摔一个盘子扣二十,最开始一个月剩不下一百块,连买个生活用品都困难。去杂志社干挑稿子的工作,一份一份的看看到眼睛都花了一个月还不到一千块,和别人合租在地下室里。那地方,夏天热冬天却冷的渗人。后来,我来这家公司。一步一步的爬,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苏韩,你以为这些都只是陪酒陪来的吗?”。
她越说,我越发的心疼。我不敢再开口,内心如同被狂风席卷,动荡不安。
她蹲在路旁的小树坑旁吐的一塌糊涂,看她瘦弱的背影,我很想上去扶住她。最后却咬咬牙,开车离开。我不该对她过多的关注的,她是小琪的姐姐。
我对小琪,说不上爱。我不知道爱到底是怎么样的感受,一直以来懵懂,从未谈过恋爱。有人给我介绍,那我就见。不讨厌,那么就恋爱。
可是许小宁的出现,让我害怕了起来。我讨厌这种感受,良心不安,却始终想去靠近。小琪说她爸妈希望我们把事情定下来,我说好,我们订婚。
可是订婚了,我的心并没有定下来,反而更加的不安。
整个酒宴上,所有人都是笑谈风声,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