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岁数,就会发现,其实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哦,不,或许你现在就已经可以发现了!”
对于老黄的话,他听过后只淡淡一笑,并没有再多做辨白,只将它抛随意地抛到了脑后去。
有些事情越解释就越说不清道不明,不如随它去好了。至于事实究竟如何,他自己心里总归有数。
本以为此后不会再和那狡猾女孩有什么瓜葛,偏偏的,却叫他在幻爱里又见到她。
她带着一脸凄惶站在严昌石的房间里,明明很无助,却在看到他时,挂了满脸的倔强;明明已经穷途末路,却在与他视线交汇的刹那,展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倔强样子。
他最恨她那副样子。
他等着她开口求叫他、求他;她却闭紧嘴巴一言都不肯发。
他不禁有些气。一个女孩子,骨头何必那么硬?实在不讨喜。
直到走到房间坐下,喝过一杯酒以后,忽然地,他想通一件事。
是了,她何必求他?现在在她身边,不是有庞蒙么。
他当即收敛好心绪,决定再不去管那许姓女孩的闲事。
只是他这边刚刚做出决定,手机却紧跟着被她震响。
接通以后,他喂了两声。
他听不到她回答自己,话筒里只传来她与另外一人的对话。
他不禁莞尔。
这狡猾丫头,看来是偷偷打过来想向他求救的。
可她为什么不去找庞蒙?
来不及探究原因,他只听得电话里面她在对严昌石说:“整个幻爱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是顾辰的女人!”
听了她这句话,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事实是他也真的笑了出来。
想不到她也有肯服软的时候。
然后他听到严昌石说:“许小姐,顾辰他已经另结新欢,你呢,已经过气下堂了!”、“顾辰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明白人,敢玩爱玩,也玩得潇洒。你说,他怎么可能为一个过气情人,来和我闹别扭呢?”
这番话以后,电话一下就被挂断。
望着手机屏幕上“通话已结束”几个字,他不由蹙起眉。
从他心里渐渐升腾起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感觉。
有些像是在生气,而更多的,却似乎是烦躁与不安。
电话断得那样干脆,不像是被姓严的发现了,一定是她自己挂断的。
为什么?
听到他有了新欢,于是心底希望破灭,因此挂断电话不再求救,索性认命地由那姓严的对她施以侵犯?
他霍地站起来,来不及交代一言半语,人已经匆匆走出房间去。
顾辰自行推门进来,走到沙发前,伸手扶起许瞳,俯身坐在她与严昌石中间,再张开手臂揽她进怀侧,让她软软倚在自己胸前。
然后转头对严昌石徐徐一笑,朗声笑道:“让严老板见笑了不是!这丫头以前在这里做,被我看中,就跟了我,其实整个幻爱都知道她是我的人。丫头这几天正和我闹别扭呢,不肯见我也不接我电话,我只好自己找乐子。正愁怎么能见她一面哄哄来着,服务生竟然告诉我说,她就在严老板这屋里。起初我还不信,赶上这会儿打您这路过,我心想就顺便看下也不麻烦,严老板又是大方爽快的人,行事豁达不拘小节,一定不会怪我唐突的!于是我就推了门,结果没成想,还真是巧,这丫头竟然真的在!”说到这,他转头看向怀中许瞳,似无限宠溺与无奈般,点点她鼻子说:“真是顽皮,怎么跑这给严老板捣乱来呢?”
许瞳明明觉得他的话又雷又好笑,可此时此刻,靠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她却只是想哭。
似乎人在大难不死后,感情总会变得格外脆弱。
她嘤声一叹,借势更窝进他怀里,将脸整个埋在他胸前,再不去看严昌石一眼。
只觉此刻,心头无比踏实。
顾辰看回严昌石,微笑着说:“不知道她有没有给严老板添麻烦?有的话,我代她说声对不起!”
严昌石看着顾辰,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顾总,一个女人而已;不妨对你直说,我对这妞很感兴趣。”
许瞳不知道自己在听到严昌石这句话以后,身体是否瑟缩了一下。她只觉得顾辰揽着她的手臂似安慰一般,收得紧了些。
她听到他说:“不错像严老板说的,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太过认真?大家伤了和气就不好了。说起来早早就想结识严老板,可惜一直没什么机会,今天倒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