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樱唇亲吻着楚刑天的每一寸肌肤。
“皇上~呃……”秦晓蝶纵情娇喘,双手伸向楚刑天身体的隐秘处,随后将头埋了进去,这样的动作让苏月容彻底溃败,或许她真的老了,这样的动作是她如何也做不到的,她忽然感觉到楚刑天的刻意,或者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他在用事实解释为何每每入夜,他都会离开合欢殿,分明是他欲求不满,只有在别的寝宫才能得到彻底的慰藉。
片刻的溃败之后,苏月容心底的好胜心陡然占据上峰,她不能被秦晓蝶比过去,不管哪方面!于是苏月容第一次忍着心底的恶心慢慢俯身蹲在楚刑天的跨间,为了让苏月容更好的发挥,楚刑天似是无意的将秦晓蝶拉了起来,薄唇贴向秦晓蝶的胸前,目光却落在苏月容的身上,看着那张纠结的面容,楚刑天眼底划过一抹冰冷,他就是让要苏月容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的伪装,就是想让在自己毫无尊严可寻。
苏月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很想让楚刑天感觉到自己的真心,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苏月容只觉双腮麻木的没有一丝知觉,正欲退离的时候,忽然有一股力量按住了苏月容的后脑,紧接着一阵疯狂的律动简直让苏月容窒息一般,最后一刻,楚刑天终于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全数发泄出来后方才松手。
“呕~~”苏月容只觉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一般,那股难忍的味道让她胃中翻滚不止,任她在地上拼命的作呕,楚刑天已然抱起秦晓蝶走向内室。当苏月容起身之际,整个正厅就只剩她一人,一种冰冷的寒意自脚底寒至全身,半裸着跪在地上,她就好像一个小丑般不知何去何从,内室传来阵阵尖叫,秦晓蝶的声音于她而言简直成了这天底下最恐怖的声音,这是她的合欢殿啊!可床榻上躺着的却是自己至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情何以堪!她情何以堪啊~
苏月容颓然起身坐在椅子上,随手抄起酒壶,拼命的朝自己的嘴里灌,醉了好,醉了便知这一切都是虚幻,醉了便不会心痛,醉了,醉了便可以到那处自己向往的地方,有自己,有楚刑天,还有他们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喝了这么些酒还是可以听到那一阵阵可怕的声音,苏月容猛的撇掉手中的酒壶,双手捂在耳朵上,不停的摇头!
内室,秦晓蝶在楚刑天的身下肆意尖叫着,她只道自己每每大声,都会感觉到楚刑天的兴奋,于是,她拼命的叫,叫的嗓子都有些沙哑,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有楚刑天,那双深邃的眼不时望向门口处,那一阵碎裂的声音让他自心底满足,苏月容,朕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这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倒下,否则,接下来的游戏,朕要和谁玩呢?
别苑内,烛火幽幽,朦胧中透着一丝神秘,雪女倚窗独立,风吹起她的长发,在空中划起一道绚丽的弧度,如雪莲般的容颜美的虚幻,似神话一般。此刻,雪女正握着那支玉笛,莹润透亮的玉笛上,赫然浮现出月晓风飘逸出尘的身影,雪域之巅,那抹白衣胜雪手执玉笛,一曲天籁之音顺间弥散于天地之间。
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在雪女手中的玉笛上,摔成点点破碎的琉璃,亦伤透了人心。房门吱呀一声响起,雪女悄然无声拭去眼角的泪水,抬眸间,正看到那抹紫色的身影出现在的眼前。
###本宫自有悲哀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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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大楚齐王,如今却成了专门伺候她的丫鬟一般,纵是端茶送水的小事,他都必亲历亲为,这叫雪女如何不感动,所以,她没有怪楚君袖,而且这个情,她必须得领。
“我许久不来这里,所以连个厨子也没有,这些是我做的,你姑且尝尝,若是不好,我明日便出去请个回来。”轻柔的声音婉转动听,且隐着丝丝宠溺,楚君袖将托盘搁置在桌边,有些窘的看向雪女,这不是他第一次下厨,却是他第一次用心。
“难为齐王了,这些事本该女儿家来做,下顿便由雪女准备吧。”雪女樱唇微抿,水色的眸子依旧闪烁着晶莹,烛光映衬下,那张脸越发的楚楚动人。
楚君袖心底微涩,他知道,雪女眼中的眼泪并非为自己而流,蓦地,楚君袖忽然注意到雪女手中的玉笛,
“这是天下第一乐师月晓风的玉笛?”楚君袖狐疑开口,心却似被什么狠撞了一下,颤颤巍巍,仿佛就要坠下来。雪女闻声微震,本欲收起玉笛,可这样着实有些不妥。
“嗯~是他至爱之物。”雪女不作过多解释,她与月晓风的感情不会有人明白,十载的朝夕相对,该是怎样的深情呵。
“可否让君袖一试?”楚君袖才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