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个死……”未等小白脸儿语毕,只见一条银白色的水剑倏的自叶子聪手中暴出,此刻,那小白脸儿果然变得名副其实,只见他定定的站在那里,胸口的衣服被血染尽,却还有着呼吸。
“静喻,你知道他还有多久才能倒下吗?”叶子聪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小白脸儿,继而眨眼看向一侧的静喻。
此刻,静喻已然震在一处,可以以水化剑,顺间穿透人的心脏,却在同时点住男子的四处穴道,这该是怎样的功夫?莫说自己武功尽废,就是还在,估计也过不了叶子聪三招。
眼看着小白脸儿的胸前有血汩汩流出,整个船舱登时沸腾起来,所有船客都惊恐的看向叶子聪,目光充满恐惧。
“大家莫怕,我可不是强盗,你们也看到了,是他先找茬儿的!船家只管划船,有我在,没事!”叶子聪很是虔诚的解释,众人却很不以为然。
“你到底是谁?”静喻眸色渐冷,有这般身手之人,绝非等闲,依她看来,纵是绝杀与之对决,也未必有全胜的把握。
“叶子聪啊~这么久了,你都还没记得我的名字?伤心啊~”叶子聪闻声作伤心状,丝毫不理会正在痛苦之中挣扎的小白脸儿,而那小白脸儿的老大,早已顺水遁走,这样的硬茬,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你是太监?”静喻很是怀疑开口,却忘了这船上还有其他人,一语毕,众人目光再次齐聚在叶子聪身上。此刻,静喻亦感觉到自己失言,登时有些愧疚看向叶子聪。
“没想到…..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这么歧视我!我只想一路护你,你却伤我至此,也罢,谁让我不是个完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我便死了算了,下辈子纵是讨饭也不再进宫了!”叶子聪悲愤开口,还未等静喻解释,已然只身跳入河中。
只听‘扑通’一声,河水泛起半尺高的浪花,静喻没料到叶子聪会如此过激,登时俯身欲拽,可哪里还看得到叶子聪的身影!
“喂!!叶子聪!你没事吧?快上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失言啊!”静喻忽然觉得心慌,却强作镇定的安慰自己,以叶子聪那般高深的武功该不会有事。
###你问我一定要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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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莫喊了,那位公子必是死了,这河水可不同一般,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下面满是漩涡,鹅毛飘不起,芦花淀底沉呐,大家也别怕, 刚刚那位公子是个好人,这个小白脸儿才是强盗,我认得他,只是当时不敢说啊~”船夫叹息开口。静喻闻声,心,陡然一震,回想这一路叶子聪的关怀备至,对自己呵护有佳,纵然他武功高深又如何,纵然他不是大内总管又如何,至少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可自己却不止一次怀疑他!思及此处,静喻倏的起身,想也不想的朝河中跳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静喻只觉自己的身体,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回船上,定睛一看,不是叶子聪又会是谁。此刻,船上的客人均拍手叫好,倒也没了畏惧之心。
“你?!”静喻满是惊愕,却见叶子聪一脸微笑的看向自己。
“船家都说下去必死无疑,你为何还要下去?”叶子聪问的尖锐,心底却似抹了蜜一样的甜。无语,在确定叶子聪无事之后,静喻只觉被人戏弄,故而狠瞪了叶子聪一眼,不再理他。
“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嘛,人家问你话呢!”叶子聪倏的转身坐到静喻另一侧,依旧不依不饶。
“你问我就一定要答么!走开!”静喻恨恨道,不再理会,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了上来。叶子聪哪肯罢休,一遍遍的追问,十遍二十遍,不厌其烦。直到静喻忍无可忍时,不由回了他一句
“殉情!”只这两个字,叶子聪乐到下船都还没有直起腰来。
大楚 皇宫
“娘娘,您醒了~”秋月将早已准备好的拭巾递到苏月容手中,小心伺候着。
“昨晚本宫喝了多少?”苏月容以拭巾敷脸,随手递给秋月,狐疑问道。
“回娘娘,七杯紫雕。”秋月据实回应。
“难怪,本宫酒量不差,若非紫雕,岂会那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呢,昨夜是谁将本宫扶回合欢殿的?”一觉醒来,苏月容几乎将昨晚宴席上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回娘娘,是皇上将娘娘抱回来的呢,而且皇上还特别吩咐奴婢要好生伺候娘娘。”秋月欣喜开口,本以为苏月容会因此而开心,却不料苏月容闻声后,面色陡然阴沉。
“如果本宫记的不错,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