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直到她微微张口,他的舌才滑进了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
顾泽宇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白大褂,钻进了她里面衣服里,顺着她白嫩的肌肤蜿蜒向上,推高了她的内.衣,握住那团柔软,急切地揉捏了起来。韩菱纱“呜呜”地抗议,却被他吻得更深,她只好伸出一只手按住他那只作恶的大手。他不满地放开她,问:“那个来了?”
“不是,”韩菱纱脸红地摇了摇头,“这里不行,现在也不行,外面那么多人。”
顾泽宇的理智这才找了回来,抱住她,埋首在她的颈间,细细地吮吸,含糊地说:“是我不好,太冲动了……明天任务完成后,我去找你,成吗?”
韩菱纱靠在他怀里,伸手捶了他一下,他又闷闷地笑了起来:“我这右手工作了都快两年了,现在你回来了,可以光荣地下岗了。”说完,又招来了她的一顿猛掐。
这个连月光都吝啬赐予大地的夜晚,顾泽宇抱着心爱的女孩子站在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无限地满足……
第二天,韩菱纱所在的医疗点开始撤走了,说是只剩下一些灾后的消毒以及一些简单的扫尾工作了,只需要留b市本地的医务人员在这里了。韩菱纱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着顾泽宇一起走。于是,她便骗着带队的人说自己去找b市的亲戚,过几天自己回去就行了。领队稍微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去到顾泽宇他们的驻地,正好有兵要去前面的断桥那儿,她就顺道跟着去了。刚一下车,韩菱纱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大概有五十多个士兵双手紧紧地抓在断桥一边的残骸上,双脚则死死地勾住桥上还未被冲垮的一排排石柱。他们一个个紧紧地挨着,悬浮着趴在护城河上,充当着“人桥”,让桥对面的居民一个个踩着他们的身躯过河。
底下是奔流着的河水,稍有不慎掉下去就会没了命。而为了背上走过的人走得平稳一点,他们不能动一下。韩菱纱很快就看见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就是顾泽宇,她湿了眼眶,连忙跑过去,蹲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哭了?”顾泽宇不能动,只能皱眉问。
“没事,风吹的。”韩菱纱怕他担心,不敢说实话,故作轻松地和他聊着天,想要缓解一下他的压力,“等到你回去了之后,请个假来g市吧,我爸爸好像还是很生你的气呢。”
“那怎么办啊?当时在病房里,韩叔叔可是叫他的警卫把我打得不轻呢。”
“不怕,我保护你,他再敢打你,我就在你前面挡着。哎呀,顾叔叔也好凶呢,那天晚上把你打得那么惨。”
“不怕,他那么打我还不是因为你,等到我们和好了,他就不会打我了。”
“你的那些过去还没处理好呢。”
“处理好了,早就断了来往了,再说了,老婆,能不能别老翻旧账啊?”
“谁是你老婆了?”
“刚刚哭鼻子的那个就是!”
转移了这批群众之后,顾泽宇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躲过了一群人看好戏的视线,顾泽宇开着军用车到了一块安静的空地。韩菱纱当然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在车上还是在野外,她还是有点放不开。
顾泽宇早就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吃了她,哪里肯停下,压着她的身子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大手一扯,她前襟的扣子“噼哩啪啦”地全崩开了。他狡猾地伸手进去,却没有直接占领往常最爱的高地,而是在她的小腹上流连,另一只手则是直接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