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让我
们又在一起!从现在开始,我分分秒秒都不再离开妳。kanshuchi.com」
之后,他果真形影不离地陪伴她,这让她没有机会再下手,享受着他无微不
至的爱意。她的嘴角扬起笑意,先放纵目已吧!享受一下他对她永无止尽的爱,
何况她现在负伤,本来就无法下手。
她以这个借口暂时忘却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杀意。
她往窗外望去,在花木扶疏的医院庭园,她愕然见到了同样曾植于父亲坟前
的花,白头翁在阳光下飞舞,是在向她挑战吗?或是警告她难道要对父亲言而
无信?
面对这项指控,她情何以堪?她的眼神投向遥远的虚空,彷彿她已不属于这
世界,心中只有一阵阵被撕扯般的痛。
辙穹心悸,究竟有什么事盘据她的心头?他难道无法佔据她全部的生命?
他将脸凑近,高大硕长的躯体佔据她的视界,她回到现实,这才发现了他的
存在。
「在看什么?」他问道。
「我最喜欢的白头翁。」她手指向窗外。
「白头翁?好像鸟的名字。」他望望窗外的花草,浪漫地说道:「那种花适
合妳,妳一定是白头翁的化身。」
「不……」她的眼神好遥远,显得空洞、呆滞。「据说白头翁象征背叛。」
「真的吗?」辙穹惊呼,意有所指道:「妳听到我说妳是白头翁的化身,就
以为我会背叛妳?妳害怕真的会这样,所以忧伤、愁眉深锁、不快乐吗?」他
一手抚过她的面颊,笑逐颜开。「我可以教园丁把花拔走!」
「不要!」她在他的怀里猛摇头。「不是的……」
辙穹试图追根究柢,但她的眼神又露出他最无法释怀的毁灭,令他怔住了。
「幽彤,我爱妳。」他急切地想将那缕不属于他的灵魂给唤回来。
忽地,她目光一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颜。
「如果真要死,死的是我,不会是你……」这是她的真心告白,她绝不要他
死,她的双手握得死紧。
他的双手捧住她的娇颜,苦涩地说道:「傻瓜,妳为什么又要说死这个字呢?
妳身上的每一寸都像我的延伸,如果妳死了,我就不能活,我们会同归于尽。」
他的表情像在宣誓般谨慎而严肃。
* * *到底谁要杀辙穹了千鹤家人疑惑地想道,随着
时光流逝,无解的问题付诸流水,千鹤家也没有再发生暗杀事件,直到幽彤出
院。
她出院的第一天,晚餐上好不热闹,这毕竟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尔后辙穹
去洗澡,入浴之前,眼神还暧昧地眨个不停,幽彤不由得哈哈大笑,但那只是
装模作样,背后那严厉的眼神与人前可爱的笑容简直判若两人。
半晌后,千鹤辙穹光着身体跑出浴室来,大惊失色地叫道:「有人……要烫
死我!」
「什么?」她佯装震惊。「怎么可能?」
「没有冷水,打开水龙头都只有热水,我还跳进浴缸……」他惊骇地说道。
「你被烫伤了,我去叫三哥。」她飞快地冲出去。
千鹤家又出事了,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后,仍无法找出元凶是谁,辙穹虽然只
有轻微的烫伤,但却让人不容等闲置之。
幽彤日夜伴着他,等他再次要洗澡时,却发现浴缸里莫名其妙地流出红色的
血,他手足无措地大叫。
幽彤冲了进来,比他还神经质地乱叫:「你流血了!」
「不!不是我!有人……有人想陷害我!」他神色阴郁。
望着文夫全身肌肤被红色颜料浸渍,幽彤那毁灭性的表情又出现了。
千鹤家人纷纷赶到辙穹房间一窥究竟。「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这是小孩子玩的红色颜料,为什么要放入浴缸里吓人呢?」整个浴缸被染
得像一大缸红色鲜血,好不吓人。
大家顿觉大事不妙。「这个人似乎想把大家搞得神经兮兮。」
只是一些卑劣的玩笑,找保镳没有用处,找警察也会被认为是莫名其妙,现
在大家只能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