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贪心不足,玩得不亦乐乎,深恐长夜苦短,salon将归;在美女怀中如痴如醉,行将就死,恨不能精尽人亡……
八十四 举步维艰6
而此时,同时经历着‘石榴裙下死、做鬼也*’的另一个男人,在一间装饰豪华的包房里,即将演出与帕迪香艳故事有天壤之别的、血腥一幕:
陈铁方带着醉意、色迷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下,肌肤如雪、弹性十足的年轻女子——
经过几度情欲巅峰,她皮肤有着透明的绯红色,面色艳若桃花,黑发亮如锦缎;更妙的是刚才那奇妙、无休无止延续、从没有过的肉体*,令他发泄多次,依然不知餍足……
明明几乎精疲力竭,但依然贪心地,在女子身子上肆意揉捏,恨不能这是一汪水,他整个人溺死在里面;女子在他的动作下轻微地喘着气,娇柔不胜地扭动着身躯,娇吟的声音,如藕般的嫩臂,都仿佛是强劲的动情*……他身子一颤,突然又来了精力,一个翻身,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又挺了进去,毫不怜香惜玉、开始疯狂地动作起来。
欲仙欲死的时刻,他心头还不忘暗谢双水的那位年轻副总。
进这间房,那小子不动声色地交给他几粒药,亲热地拍拍他肩膀,微微一笑,不显山露水地使个眼色,“陈行长,好好玩啊……”
他心领意会,拿了药进房。不出所料见到坐在那里,拉着大提琴的年轻姑娘,气质脱俗、姿容出众,真不输于刚才在鹿港、勾起他无名邪火的那位……
这眉清目秀、鼻眼颇具古典意味的女子,颦眉、抿唇,性感*……连拉琴的手柔若无骨,都是那么勾人的……有些醉意的他,心猿意马,*陡然猛涨……他暗叹春宵苦短,这么美貌年轻的女人,一晚上怕是要花费上万吧……不好好享受,真是对不起自己……贪心亦怕时间不够用,琴曲不过一半,药力发作,他手凶狠地一拽,将那女子摔上床,压了上去……
这辈子能玩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太爽了……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女人不是白玩的,那有求于他的人,一定要物超所值……
这国有银行的副行长的出身,不见得有多干净。
但这年头一个字很直白,也很有总结性——混。
靠这个字,会走到另一个字——顺。
靠着裙带关系,靠着高干身份,靠着和某位沾亲带故,别人花白了头发、熬红了眼睛都得不到的,到他这里,就形同平步青云。当然他陈铁方能在四十岁爬到这个位子,不能不说他还是很有手腕的,不然,扶不起的阿斗早就在一系列改革中,被pass掉了。
十几年,这一国有银行多少次内部变革,他都幸免于难。学历低的混不上去;学历高的怀才不遇;但,谁都能下去,他却能留下来,谁都不敢动。
为什么?当然是他幕后的背景……
他惬意地看着身下、那被他肆意疯狂蹂躏、骨架几乎散了的女子,想起她适才以柔克刚、鼎力配合,与他一同达到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忽然心里升起几分感动的情愫,乜斜着眼盯着她那被汗水、体液濡湿的隐秘部位看,忽然一脸邪笑,“怎样?你陪过的男人多,你说,哥弄你,棒不棒?”
那女子隐去了眼里锋芒,声音也娇滴滴的、细柔欲酥,“当然是大哥厉害,刚才,我都……”
陈铁方得意地大笑,奋力冲刺,出了不少汗,醉意似乎全无。他索性紧揽了这女子,语气恣意调戏道,“刚才,你怎样……”见她双眸晶亮清澈,一念之间不免又再情动,*鼓胀正要再度挺进,只听房门‘砰’地一声,被大力推开。
他一惊之下正要回头,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如雷霆般的一股强大力量,席卷而来。几只手紧紧攥住他光溜溜的胳膊,推搡一把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提掇而起,面向着对面的墙壁摔去,沉重的身躯轻飘飘地、砸出沉闷的一声响。
他头撞到墙、眼冒金星,鼻血顿时喷出,跌坐在地上,脑子昏昏沉沉的。游离、混沌的视觉,能隐约感到面前有三四个高大健硕的男子,个个居高临下地站着,每个人都冷面、沉默、眸光肃穆,仿佛静静等着看他这样、放干净了血……
一个为首模样的,低下头森冷地面对他,“怎么?死以前找个*女人,让你爽个够,也不冤吧?”
他表情惊怖地抹了把鼻子,挣扎着想坐起来,目光呆滞地、看着床上那女子裸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