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趁此机会邀他相叙了”
说话之间,孟中还已经走来,后面几个卫士扬手叫道:“孟大哥,明天早些来,咱们赌
个尽兴。xzhaishu.com”
孟中还见鲁世雄,顿时又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鲁世雄歉说:“孟大哥,对不住,劳
你久候了。”孟中还淡淡说道:“没什么,我们做下人的本来是伺候人的,上车吧。”鲁世
雄碰了一个软钉子,不敢多说,自己套上布袋,便上马车。
鲁世雄在车行途中温习了一遍今日的心得,暗自想道:“姓孟的你别神气,总有一天我
的武功会高明过你。”原来他今日所研究的这篇内功心法,其中就有一个运气的法门,可以
在被擒之后用收缩肌肉的功夫滑脱对方的掌握,乘机反袭敌人。“如果我现在和你较量,虽
然还是打不过你,但总不至于给你那么轻易地就抛上了马车了。”鲁世雄心想。
回到了郡马府,又有一件稍稍出乎鲁世雄意料的事情——独孤飞凤在门前等着他。鲁世
雄从前几次迟归,妻子都未曾有过倚门盼望的。
鲁世雄怔了一怔,说道:“我今晚回家迟了,但却给你带了一位熟人来啦。”独孤飞凤
面色有点苍白,听了鲁世雄的说话,这才把目光缓缓地向那新来的马车夫投射过去。
孟中还上前行了个礼,说道:“参见格格,贺喜格格。格格大婚,小人还没有送礼
呢。”
独孤飞凤强自抑制,可是在月光之下,面色却是越发显得苍白了,当下“嗯”了一声,
说道:“你这几年在什么地方?可成家了没有?” 难道他们育什么私情? 孟中还淡淡说道:“小人这几年来都在蒙古,颠连大漠,异域穷荒,能保得余生归来已
是万幸,哪还顾得了成家立室?”
鲁世雄心头一凛,想道:“原来他这几年来都在蒙古,这倒要更加小心提防他了。”
独孤飞凤半晌不语,孟中还道:“如果格格没有什么吩咐,我回去了。”
独孤飞凤露出一派茫然的神色,这才说道:“你们今晚回来得迟,王府开饭的时间恐怕
已经过了,你就在我们这里吃一顿饭吧。我的两个孩子你也还未曾见过呢。”
孟中还道:“不,我在研经院已经吃过饭了,多谢你啦。改天我再来看小格格和小贝子
吧。”
孟中还走后,鲁世雄道:“听说他是你的爹爹遗书保荐给王爷的,你和他很熟吧?”
独孤飞凤道:“我们在乡下住的时候,他曾经做过我们的邻居,但不久就搬到他处去
了。爹爹在他搬走之后,也不过一年就进了王府。我们只是小时候见过面,谈不上什么熟
识。爹爹大约是后来在军旅之中再遇到他的。”她在答丈夫问话之时,不自觉地避开了鲁世
雄的目光,显然所说的是不尽不实,心有内愧。鲁世雄何等精细,早已觉察。
鲁世雄神色没有丝毫表露,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是这样吗?怪不得你从来没有和我
谈及这个人。假如是很熟识的人,你一定会和我提起了。”
独孤飞凤怫然不悦,说道:“在王府当差的人不计其数,我怎能都想起来和你谈说
呢?”
鲁世雄连忙赔笑说道:“是呀。我也只不过问问而已。你别多心。”心里却想:“飞凤
今天神色有异,他们一定不只是普通相识的关系。但若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私情,却又是难于
置信。飞凤连小王爷都不放在眼内,怎会看上一个下人,莫非这个人是王爷早就布置下来的
一枚棋子,用来监视我的。飞凤知道其中原故,却是不便对我明言?”鲁世雄多方疑虑,实
是难以判断。想起自己的身份,必须讨好妻子,心里想道:“不管这个人是做什么的,即使
他和飞凤当真有私情,我也只能装作不知。”
这晚独孤飞凤对丈夫倒是分外殷勤,吃过了晚饭,便请他早早安歇。鲁世雄虽说早已打
定主意,但想起妻子和这新来的马车夫晤面之际的异样神情,那心中总是不免有着疙瘩,翻
来覆去,哪睡得着? 月下乍逢心上人 独孤飞凤见他辗转反侧,心中也是思潮澎湃,忽地披衣而起,低声说道:“世雄,你今
天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