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显带了情绪,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样靠在陈鹤征身上,温声同他说话,感觉实在美好,温鲤一时松懈,埋在心里的那点小情绪、小别扭,全部泄露出来。
她说,阿征,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成为更好的人。
“陈鹤征,”她叫他的名字,仰头看他,眼睛那么亮,又那么湿润,“我很贪心,想要你的一辈子,这辈子都跟着你。”
这样年轻就开始谈论“一辈子”,会不会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