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鲤“啊”了声,看上去呆呆的。
陈鹤征把两个人的手一并放在大衣口袋里,他故意捏了下温鲤的手指,低声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好看?”
他的夸奖太直白,温鲤耳尖泛红,要烧起来似的,偷偷在外套口袋里勾他的手心。
一下,又一下。
存心磨他。
*
温鲤本以为陈鹤征要带她去会所或者pub之类的地方,车停下来,她才发现是条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