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朝政上影响不是那么大,尤其是和兵权一点不沾。
正康帝见太子真诚样子,心道,儿子大了,知道怎么讨他开心了。他也是从皇子过来的,怎能不知,儿子不强,老子看不上,但是,儿子太强,老子就睡不安稳了。
皇家向来如此,父子之情哪里敌得过皇位之争。正康帝高兴太子这样有心机,有魄力,但也有些失落,毕竟,是从小养在他身边的。
太子见父皇脸色平静,心里倒是没有什么不安。他知道,不管现在父皇多么疼爱他,但是,日子还长着呢,他要过得坎还太多。
其实,太子知道,最可怕的不是现在正值盛年的父皇,而是老年,那时候才是猜忌心最重。他必须从一开始就韬光养晦,不让人抓住把柄。
但是,他也知道,该表现还得表现,不然,臣子们哪里会服气,父皇又哪里会放心。说起来,他也是两难之人。没有亲生母亲替他吹吹耳旁风,只能凭着自己平日里的表现了。
不管每人心思如何,朝堂之上依旧讨论得火热。
在大庆王朝严重,匈奴就是一个野蛮部落,根本就不是个正经国家。但这个匈奴,实在是让人头疼的事情。每隔十年,都要大举进犯一次,每年还时不时小打小闹,实在让人心烦。
打吧,他们跑得太快,北疆那么大,草原那么广,不熟悉地形的人,进去就难出来,找他们都困难。
不打吧,他们这样时不时跳出来,抢劫财物这些倒是无所谓了,但是边疆百姓受不了,边疆守城的官兵也受不了。这为了以防万一,就得全力以赴准备着,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秦王道:“皇兄,这次,左谷宁那个贼人也闹得太过,没在边疆挑起战事,倒是直接来了京城闹腾。要是轻轻放过,那咱们大庆王朝颜面何存,咱们的江山怎能稳固?”
秦王可是和左谷宁交过手的人。那个野蛮人,再厉害,他也有信心能对付。
沈将军道:“要打是肯定要打,这财力物力可是要跟得上。以匈奴人的狡猾性子,他们左躲右藏的,肯定是要打持久战。”沈家的人从来不怕打仗,没有仗可打,他们还有什么用。
秦王和沈将军这两人都是大庆王朝实力派,而且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自然不怕打仗。只不过,打仗是个全面的安排,可不只是上阵杀敌那样简单。
正康帝笑了笑,问道:“黎总督呆在西北多年,对匈奴也有一些了解,可有什么想法?”
黎宁面上一僵,女儿一死,消息就传到了他那里。他是真的不知道女儿能那样做,而且实在想不明白她和一个出身低贱的女子较个什么劲。
可是,女儿借的可是他的人,这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黎宁可不是心慈的人,女儿死了,他并不多么心疼,他有十几房小妾,有那么多儿子女儿,黎婕妤只是他唯一的嫡女罢了。虽然受宠,但是,和大局一比,那可什么都不是了。
但是,做了多年高官,政.治敏锐度很强。他总感觉这十几日,有人在调查黎家,他有些心里没底。
这次他很不想进京,但是,就算真有事,也逃不了。他的家眷可是全部在京。夫人小妾可以不理,可儿子孙子们一个不落都在京城呆着呢。武将也有武将的不容易。
“皇上,微臣倒是赞同秦王和沈将军想法。只是,这天气还热,微臣怕军队受不了,尤其是咱们大庆的战马,不像匈奴马那样彪悍,未必能受得住。”
秦王冷笑,“黎总督是怕军队受不了,还是怕你受不了,还是怕匈奴受不了?”
黎宁眉毛一皱,“秦王此话怎讲?微臣倒是听不明白。”
秦王盯着黎宁道:“黎总督倒是心真大,家里的奴才少了几个,您没察觉吗?”这个老头子,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黎宁面色一变,赶紧稳住心神道:“秦王,您这是什么意思?”他刚进京,对家里的事还没有特别关注。何况,家里奴才众多,他哪里管得了这些。
秦王耸耸肩,“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知道了你和左谷宁的事情罢了。”
秦王一说完,在场众人面色一变。在这里议事的可都是大庆王朝的关键人物,谁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黎宁匍匐在地,略带哭腔道:“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世代效忠咱们大庆王朝,对您也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左谷宁有所勾结。秦王如此说,可是要了老臣一家的命啊。”如今,他打死也不能承认,何况,他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叛国的事情来。
正康帝看着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