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在火舌围绕中被烫醒,从夹缝间看着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与消防员穿行, 疼痛和烟尘占满了他的所有感官, 昏昏沉沉中幸好还记得自己和他们不共戴天,爬着踉跄狼狈地离开, 像丧家之犬一般。
回去之后他修养了几天,得知自己的容貌都被烧毁。因而对无能警察的恨意更上一层, 这种怒火、不甘和嫉恨就像是一把毒火, 又苦又烫,没日没夜地在他心头燃烧, 几乎要把他的鲜血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