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没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姜筱嘴角抽了抽，想着自家师尊还真是够言简意赅的，就连跟他多说两个字都不愿意。

苏甜打量了两个孩子浑身上下，衣服上的绣花看得出很是精美，但却是脏的，将孩子裹得浑身臃肿，脸上一点婴儿肥都没有，嘴唇还都带着干裂，实在是不像皇权贵族。

石阶旁盘旋着绿色的青苔，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苔的气息，带着一丝腐朽的味道。

越说，谢老夫人的脸色就越低落，到最后，竟放下茶盏，用手擦拭着眼角。

她脸憋得通红，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任由他带着扳指的冰凉拇指在自己颈侧的动脉上饶有兴致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