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连声巨响。毋庸置疑,其目的就是让城门无法关严,以便在城门再次打开时得以顺利进城。
看到那个大铁球,那红衣女子脸色倏然一变,眼光一寒,然后郑重地对苏澜道:“公子相助之恩,日后容小女子鼎力相报!”说罢一鞠躬,飞身上马,带着人马“嘚嘚嘚”绝尘而去。
“流星锤!”杀四和常乐、甘甜异口同声惊叫道。
苏澜紧锁眉头。她自然知道流星锤代表的涵义!盘踞在津口海湾附近云岭的土匪头子云上飞曹贵,其喽啰供述,他使的就是流星锤!
而且,喽啰们还供述,曹贵是奉十万蜡丸悬赏格杀令,为取高三娘、高信的人头而来!
同时还供述,他们被盘踞在津口海湾附近小姑山的女土匪赛貂蝉于小宝反杀!不过,于小宝已被曹贵诱到了别的方向!
可是,于小宝一定回过神来了!因为,既然高三娘和高信母子走的是飞狐陉,那么肯定要到涞源!
所以,于小宝一定是迷途知返,到了涞源守株待兔!然后,曹贵也紧跟而来!
这么说,刚才那位红衣红马的女子就是小姑山的女土匪赛貂蝉于小宝咯?
苏澜不由得回头去望于小宝离开的方向。那里尘土飞扬,却早已不见他们的身影。
苏澜等人回头看着城门。果然,那个小头目无奈地打开城门。
城门刚一打开,就见一个秃头黑衫男子,骑着一匹黄骠马猛地冲了进来,差点把那个小头目撞翻在地。
那秃头黑衫男子却哈哈大笑,然后翻身跃下马背,全身腾空,仅用一只右脚勾住马镫,控着缰绳,把马驱回城门处,一弯腰,又飞身上马,手上多了一个流星锤。原来,他如此表演,就是为了去捡那玩意!
因为小头目差点被秃头黑衫男子的马撞翻在地,城门就没能及时关住,于是,四、五十个男人骑着马也冲了进来,还带着三、四十匹空载的马。虽然其中有十几个人身上带伤,却都彪悍猛勇,骄横逞强,嘴里还呼喊着为那秃头黑衫男子喝彩:
“大当家威武!”
“云上飞威武!”
果然,那秃头黑衫男子就是土匪头子云上飞曹贵!他们为取高三娘、高信母子的人头而来!
待那个小头目镇定下来,云上飞曹贵带着人马早就一溜烟跑了!
小头目无奈地摇摇头,赶紧去关闭城门。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队人马走进城来。是的,他们意态闲适,不慌不忙地骑着马走了进来,而不是像之前那两批人马那样,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这是一个十人马队,还有十多匹空载的宝马。马上都是清一色的年轻男子,而且一个个姿容不凡,神仙态度。有的温文尔雅,有的潇洒不羁,有的目中无人,冰冷无情;有的活泼好动,风流促狭。而当中的一位,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浓眉凤眼,脸方鼻隆,腰背挺直,目光深邃,白马白衣,仙然无尘,好像他不是远道而来的旅客,而是闲庭信步的翩翩公子。不过,他腰间鞓带上悬挂了一把皮质刀鞘,上面纳着祥云花纹,显示着他的大刀不凡。自然,其主人的刀术也绝不一般。
只听马上一紫衣青年拱手道:“公子,总算进了涞源城!”
“嗯!”那白衣男子温和地道:“初四,这位府兵大哥差点被马撞了,赏!”
那叫初四的紫衣青年跳下马来,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给了府兵小头目。
这时,白衣公子又道:“我看城门之前关了又开,一定是这几位公子说了好话!赏!”
初四听罢,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锭塞到杀四的手上。然后,飞快地跳上马背。
等气晕了的杀四回过神来,那帮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妈的,竟敢……”
苏澜皱眉道:“你们看,进城的三拨人武功如何?”
常乐道:“红衣女子和曹贵不分伯仲,不过,女子输在体力,曹贵输在花架子!”
“那白衣男子的功夫最强!但可惜的是……”甘甜欲言又止,“也许是我看错了?”
常乐却轻蔑地道:“老婆子。你没看错!”
“何意?”苏澜不解地问道。
甘甜沉吟道:“县主以后会知道。恕我们暂不好说!”
苏澜看杀四还在对白衣男子打赏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笑道:“送钱给我们,意味着咱们的货栈生意兴隆,有何不快?常乐,你拿这锭银子,买几坛水浆回去,大家乐呵乐呵!至于你,杀四,辛苦你跑一趟,去告诉石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