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店铺。”
苏澜笑道:“不妨事,那些出力的,或者出钱少的人家,咱们让四、五家合成一个股子,分到一个铺面,让他们几家一起经营。”
众人大喜:“这法子好!我们还担心僧多粥少呢!”
苏澜收了那些疑问,准备回家好好琢磨。卞旻、卞雍父子自然赶着去了现场。
苏澜回到架子丘,世子夫妇和杜平正玩得起劲。他们摘了好些野果,如蛇莓、山楂、当梨、酸枣、百香果等。
回到全园,大家刚刚拜见了老爷子和美娘,就有人来报,穆畑苏醒了。于是大家决定乘他晕头转向、惊魂不定、惊恐交加时立刻审讯。
审讯地点就在蚵壳屋附近的沁园,也就是苏澜伪装小厮,打探仇四、仇阳父子秘密的地方。不过不在正屋,而是在旁边的一间小屋。
苏澜让人把房间的门窗全部关闭起来,还蒙上了黑布,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油灯,方便杀四看条子审讯。条子从窗户递进去,然后立马拉上黑布帘子。
前世的刑侦技术成效显示,嫌疑人在密闭漆黑的空间里非常紧张不安,容易招供。
苏澜看了效果,发现昏暗的灯光中,杀四显得更加狰狞、恐怖。而周遭的环境就更像是无底深渊,令人窒息憋闷,紧张不安。
穆畑被蒙着眼睛推进了密闭黑屋。取下黑布的他,半天都适应不了昏暗而又闪烁不定的灯光。待看到油灯下杀四忽明忽暗、阴晴不定的面容时,他还惊恐地惨叫了一声。
杀四则拿着写在纸条上的问题,开始了审讯。他的声音冰冷、狠毒又刚硬,活像淬了坚冰、毒药的钢鞭,令人不寒而栗,灵魂出窍。
大家则在外面,也就是正屋里听审。他们随时可以写纸条子进去,让杀四审讯。
穆畑不知身在何处危境,不知旦夕祸福,惊恐不安,早已崩溃,问什么答什么,真叫一个乖!
“姓名?”
“穆畑。”
“年龄?”
“四十岁。”
“何方人士?”
“涿州。”
“有无功名?”
“秀才。”
“是否成婚?子女几个?儿孙几个?”
“已经成婚。只有一子,也已成婚,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
“儿子叫什么,多大了?是干什么的?”
“叫穆佑,十九岁,在伯府外院打杂。”
“婆娘和媳妇是干什么?”
“婆娘跟着老伯夫人。媳妇跟着伯夫人。”
苏澜脑海不停地翻腾。穆畑如此配合,积极招供,不像是护卫。因为护卫比较硬气,不经过抽打,绝不会招供。
那么,除了护卫,伯府还有哪些人物?是智囊吗?
苏澜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写了条子进去。不一会,大家就听到杀四问话。
“你来殿州当信使之前,在永昌伯府做什么?”
“外院账房。”
苏澜一愣。账房?不是智囊!不免泄气。
不过,她还是写了几张纸进去。
杀四继续问道:“和内院账房有什么区别?你主要管什么帐目?”
“内院主要是管夫人、小姐的账目。外院主要是伯爷和小公子的。”
小公子是苏庭庶出的公子苏葆,比苏源还小。他能有多少支出?所以,外院账目实际就是苏庭的账目。
苏澜赶紧写了几张字条进去。
“外院最大的进项和出项是什么?”
穆畑犹犹豫豫,吭哧半天才道。“最大的出项自然是给四皇子、七皇子和贤妃,不,谨嫔的孝敬。最大的进项是,是漕帮的收入。”
苏澜一愣。老爷子轻声道:“我早就听说,苏庭跟漕帮过从甚密。”
苏澜赶紧又写了纸条进屋。
“伯府漕帮收入一年有多少?”
“不一定,每年分几次给。一年都在十万以上。”
难怪苏庭有钱收买大小官员!
“永昌伯府在舒郡王家安插了多少钉子?”杜汶也写了条子。
“这个我不知道。”
“不老实!你支出给这项目银钱有多少份、多少数量,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杜平写的条子。
“这样问我就知道回答了。有五个人,每月开支一百两。”
“那就是每月每人二十两咯?”
“也不完全是。有个头儿每月二十五两,有个女的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