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字绣。
“老干叔,坐,坐······”一开始,康哥是让着老干坐在沙发上,但看到老干太脏,又拿了一个小椅子放在老干的身边,“坐,坐······”
但老干依旧张大嘴,希望能说出来什么,神情有些激动甚至惊恐,指着庄子东边的方向,一遍一遍地向康哥说着什么,但康哥和二影嫂都听不明白,康哥示意二影嫂去倒杯热水,但老干的意思还是想带着康哥走,“老干叔,喝口水,慢慢地地说,别着急,别着急,你这样,也说不出来,我们也听不清呀!”二影嫂说着递过去一杯热水。
老干接过去了,非常激动,猛地喝了一口,但由于过烫,一下就又吐出来了,用颤抖地手把杯子递给二影嫂,还是抓着康哥的手,眼睛里急得都快流泪了,跺着脚,指着东边的方向,身体甚至都颤抖着。
“二影,肯定有大事儿,你在家,千万别向其他人说,老干叔,这样,一定是有大事儿,千万别对其他人说啊!”康哥此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成成,二影嫂也吓了一跳,一下就用针扎到手指了,她把出血的手指放在嘴边,非常担忧地吸允着冒出的血滴,手开始颤抖了。
康哥换上衣服,穿上黄大衣,戴上帽子,和老干深一脚浅一脚地就走了。
大雪是一团一团地往下砸呀,所有的落点都越来越结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