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点一点地鼓起来,我心想啊:真大胆,这媳妇刚刚逮走,马上就敢这么干。
再者,这是什么心呀,夫妻本是同命鸟呀,现在怎么成了舍车保帅了啊!唉,脑子疼。
春义媳妇也看不惯,“你们这是干的啥事呀,谁作的谁受,我不在这了,老张也走了,别脏了眼,咱走!”她说着就拉着我走了。
虽然说是,我们都同意断了那些“情”,但毕竟有过灵神具备的肌肤之亲,作为一个孤独的女人,她还是想牵着我的手,我躲开了,去彻底的怕了,这家人的心太狠了。
想着二全媳妇被带走时的无助和绝望,我真的有点后怕,不过,对我也没有什么,无非他们知道我的春义媳妇的事,出于对自己女儿的关心,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在我们下楼的时候,春义媳妇和一些人打着招呼,“你干啥去,不照顾你爸爸呀,呵呵呵。”他们笑着对春义媳妇说。
“我哥在呢,你们去吧,呵呵呵。”春义媳妇很是开心地说,但转脸就是一脸的担忧。“作吧,谁作的谁受,唉!”她叹息着对我说,“我二哥早晚出事,现在拿自己的媳妇做挡箭牌,心太狠了,啥事都能做上来,你可千万小心啊,他让你做啥事,你就躲,无论如何不要答应啊!”她非常害怕且心疼地抓着我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