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你幸福了,如果向别人说,会有人嫉妒你,而且,私下也会诅咒你,甚至认为:你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你落魄了,如果向别人倾诉,会有人嫌弃你,也会私下的说:恶有恶报。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只不过一份付出一分收获,或者就是天赶地催的倒霉罢了。
张岩也没有地方哭,现在终于能得到爷爷奶奶、姑姑的理解了,能这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而言,是多么珍贵的一次抒发和成长。
雨持续下着,我们也停工了,就想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吧。我在家睡懒觉,张丽也不催我,我也很享受和儿子相处的时光,我们争抢着电脑、争抢着电视、争抢着手机,争抢着零食,张丽打着儿子,再打我,整个家是热闹非常。
我岳父也退烧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继续吊水了,只好给他拿药,张岩就带着他们回去了。
张岩依旧每日去县城,我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开始的几天都是自己去的。有一天是小雨,张岩一早就走了,吃过早饭,八九点的时候,涟涟什么也不说,穿上雨衣也去了县城,对康哥全家说:“我跑业务了。”没有等回话,就走远了,康哥全家都不踏实。
涟涟在装修的房子里,找到独自研究各种装修活的张岩。含情脉脉地走过去,抱着张岩的腰,脸对着脸,“张岩,我爱你!”张岩吓坏了,“张岩,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回家说,我们俩相好了,让我们全家都去揍你!”
张岩左右地扭着脸,躲避着涟涟柔情似水又火辣辣地眼神,“走吧,跟我,趁现在下雨,我们去开房,我等这一天等的太难熬了。”说着就拽着张岩下楼了,他们一前一后骑着电动车,走到一家宾馆,把电动车放好,涟涟拽着张岩,去开房了,验证身份证后,他们就直接上楼了,张岩像被绑架一样的,被拽着。
涟涟打开了房间,使劲力气把张岩拽进去了,然后,直接去卫生间洗澡了。
此时的家里,是开了锅了。
成成接到了一个电话,“成成,你还是个男人,你媳妇和一个男的开房了,你还在线上玩游戏呢,丢人!”说完就挂了。
成成气坏了,把事情和康哥、二影嫂都说了,成成又给涟涟的父母打了电话,他们两家十几口人,开着三辆车直接到了街上,进了我家,“张秃子,今天,我们要不把张岩打死,算他会长!”康哥一把抓住我的T恤衫说。
“哥,咋啦,咋啦,这又是咋啦!”张丽吓坏了。
“咋啦,你们俩都跟我去城里,到了就知道了,你们全家没有一个好人!”康哥愤怒地说,说着有两个男人把我们两口子就架上了一辆车里,车子开的像飞的一样,一路闯着红灯、超速,直接赶到了那个宾馆,在服务员的好奇下,十几人直接冲上了楼,服务员同时打了报警电话。
“开门,张岩,你个龟孙,开门,出来!”康哥敲门说,我和张丽吓坏了,心想千万别是真的呀,是真的也别逮着呀,这下要抓住真打不清呀。
“把门踹开!”一个男人说,说着就要踹门。
“别踹,我开门,干啥呀,有法律呢,派出所的这就来到,你们看啊,是和派出所的一起进门,还是现在进去,你们自己考虑啊!”服务员拦着说,这时就听到警笛声来到楼下了,快速上楼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我和张丽出了一口气。
“咋回事儿?”三位警察说。
“捉奸!”成成气愤地说,康哥捶了他一下。
“几方都在是吧,现在是这样的,无论如何不能打人,有啥情况回家协商处理啊,谁要动手,我们就去派出所说话,好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一个警察说。
“好好,好好,都听警察的!”康哥说。
“那开门吧!”警察对服务员说。
当服务员想开门的时候,门却开了,涟涟用浴巾擦着头出来了,穿着睡袍子,“你们这是干啥呢?”满脸惊讶地问。“爸爸,你咋来啦,出啥事了呀?”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
“你干的好事儿!”说着对着涟涟的脸就是一巴掌。
“我干啥事了,你打我,我干啥了呀!”涟涟气哭了。那个男人说着就冲进了房间。
“都进来吧,找吧,找个打死算我的!”那个男人说,都跟着挤进去了,警察也紧忙跟进去了,大家在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有开着电视、空调,以及涟涟手机上正在运转的游戏。
“你们干什么呀,干什么呀,干什么呀!”涟涟蹦跳着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