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它挑了出来。随即从他手里抽回手,疼的甩了两下。
“用不用抹点儿药?”
“就挑刺而已,抹什么药?”
嗔他一眼,丝丝将银针放回包里。回身时他已经换了水洗净抹布开始擦炕席,一遍又一遍仔细的用手去抚摸,将那些毛刺全部剔除gān净。擦了三遍还不放心,吃饭的时候给她垫了一个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