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只要姐姐不说,谁敢将这件小事告诉娘娘。”
聂女史又问:“你见了我的láng狈,不怕我恩将仇报?”
虞枝枝道:“会吗?”
聂女史不懂虞枝枝。
不懂她究竟是一片赤子之心,还是过于通透。
聂女史收回思绪,她轻声吩咐道:“千万保重。”
虞枝枝目送聂女史出门,她安静跪坐在灯台之下的蒲团上,微微的光晕在她的脸上,她鸦鬟漆黑,肌肤堆雪一般,安静得像是一幅陈旧仕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