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被剧痛疼醒。如此反反复复,她jīng力耗光,连说话的声音都气弱了,“哥哥……你、怎么来了?”
应渊皱紧眉头,“怎么不跟我说?我不来,你就打算这样疼死自己?”
他边说边划开手指,伸到她唇边。
那血依旧对她有着极qiáng的吸引力,也是缓解她疼痛的良药,可少女却只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头。
应渊面色微愕,“小乖?”
“我不想再依赖哥哥了。”
她的声音极轻,听在应渊耳里却犹如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