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略做沉思:“你说这孩子她怎么叫我爸爸了?”
陈若男想想:“可能潜意识里还是惦记着顾长河吧,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三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人也真狠得下心。”顾凯风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我们gān脆领养辰辰?”
陈若男捏了捏酸胀的右肩:“等我抽空问问她吧。”
顾凯风从书桌前起身:“很累?我帮忙捏捏。”
陈若男勾了勾嘴角:“有劳顾总。”
第二天,顾辰像往常一样醒了,喝的不多,没什么后遗症,洗漱完毕还知道下楼去厨房帮忙。